待陈升酒足饭饱之后,擦了擦手,这才抬头看向了白羽。
“你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
白羽笑了笑,将刚才闲来无事的谈话给盖了过去,而后顿了顿,这才说起了灯塔里的事。
“刚才,是你出手了吧。”
“这重要吗?”
陈升挑眉,满不在乎道。
白羽也知道陈升这是不想透露,又或者是根本不屑一顾,那只庞然大物在陈升的眼里,就如同一只蝼蚁一样可以随意碾压。
“你既不愿说,那我便你问这个,我换个问题。”
“你对我们这个队伍有何看法?”
“陆川主攻,实力强悍但过于冲动,适合打先锋却不易与人配合,更不适合成为一个领队。”
“陆风的防御技能给的很稳定,在一些持久战上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
“温如是隐蔽特性很好,虽不擅长攻击但这一点用的好的话,以后或许会成为一个队伍的核心。”
“柳如玉擅长控制魔法,她的定位应该是一个控制法师而不是一个增益法师。”
“夏知的治疗给的很稳定,而你,算是整个队伍里最稳的了,从头到尾没有出过一次错。”
“我想,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解散这支队伍从新组建,只留下陆风,你,夏知,温如是和柳如玉。”
白羽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又觉得理所当然被掩盖了过去。
“真是无法想象,如果你没有刻意隐藏的话,会成为怎样恐怖的存在。”
“队伍是可以由队长进行变动更改的,我刚刚进灯塔里查看过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应该能顺利闯到第十层。”
“等我们出去,我会将这件事情向上级汇报,届时还是由你作为队长。”
“至于陆川他们,应该会组建新的队伍。”
陈升点了点头,缓缓开口。
“好了,去休息吧,明天一大早还要继续登塔。”
闻言,白羽点了点头,也就回到了自己新搭的帐篷里休息了。
一日过去,“苍狼”小队继续登塔,依旧是由陆川指挥陈升在队伍后方摆烂装咸鱼,除非必要的时候,他不会出手。
“灯塔”前几层的诡秘实力都是初入邪神级,并不会对这么一个全员B即以上实力的队伍造成威胁。
一群人过五关斩六将,花了十日时间冲上了第五层,而这一层却与先前几层大有不同。
“解密?不是,没开玩笑吧?”
林书豪的脸色黑了,看着系统屏幕上写着的两个大字,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
【第五层试炼,解密古文字并进行答题,限时二十四小时。】
陆川的脸色也黑了一分,对于他们这些当兵的而言,对于古文字的研究基本为零。
要是说让他来个多国语言,他倒是信手拈来手拿把掐的,但是如果是古文字,啊那抱歉,压根没听说过。
从诡秘降临开始,古文字就成了一个独立学科,不仅有专业的人去进行研究,更会将破解了的古文字教授给普通人。
白羽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唉,白羽,这解密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景柒从几人身后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期待。
“如果不是一些至今没有发现的古文字的话,应该很简单,不会出什么差错。”
“不过如果是……”
“那就行了,你赶紧去解密吧,我们在这观摩学习?”
景柒推了白羽一把,压根不给白羽继续说话的机会。
白羽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无奈,最终点了点头。
“那好吧……”
陈升见此,按下了确定键。
试炼开启,眼前场景变换,一座古香古色的藏书阁便出现在眼前。
白羽的脸上流露出了一股子自信,势在必得。
可当他看到题目时,瞬间傻了眼。
因为这是先前从未被发现过的古文字,仔细瞧着,竟然觉得和“灯塔”墙壁上那些古怪的图案有些相似。
陈升只是看了一眼,心中便已经了然。
这是上古文字,准确来说也是神之文字,人类看不懂很正常。
虽说这种文字并没有在蓝星出现过,但是陈升却觉得,白羽有能力将其破解出来,只要给的时间够多。
陈升抬眸,看了看藏书阁最上方悬挂着的钟表,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神识探查之下,陈升确定了这个计时器以及这个试炼的安全性,也就是说,即便这二十四小时过去,他们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顶多就是重新来过,题目更改。
确定了不会有什么危险之后,陈升顺着藏书阁的楼梯一路向上,随意拿了一本书便自顾自的看了起来。
白羽正在解题,其他人也看不懂神之文字,看到陈升的动作野效仿着在藏书阁里找书看,然而,藏书阁里的书籍都是和题目一样的神之文字,他们能看得懂就怪了。
无聊之下,竟然恨不得想找副扑克牌来玩玩。
最终,睡觉的睡觉,修炼的修炼,除了白羽,没有人再去关心这次试炼的题目。
于是,理所当然的,他们卡关了。
当他们被“灯塔”的传送阵法给走出来的时候,很多人还在呼呼大睡。
陈升手里的一本《神志怪谈录》也消失不见,撇了撇嘴,略微有些不爽。
来了这试炼这些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本书能拿来打发时间,结果就这么消失了,陈升的心情自然不会太好。
陆川缓缓站起身,眼底有些怒意。
“白羽,你怎么回事?试炼怎么会没通过,你不是研究过古文字吗?”
白羽缓缓睁开眼睛,脸色有些发白。
“这一层的古文字在先前从未出现过,我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去研究。”
“啧,真不知道你有什么用,你这个院士头衔怎么来的?”
陆川不爽地啧了一声,而后转身离开。
站在陆川那边的人对白羽的态度也与陆川没什么两样,除了温如是柳如玉和陆川,其他人对白羽的态度,已经可以用恶劣来形容。
陈升冷漠的注视着这一切,眉间已经透露着一丝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