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就好。”江辞笑容温柔。
苏玉缓了缓气，抬眼望向雪芽身旁的女孩道：“你叫什么名字？”
“王妃..”雪芽摇摇头食指指着太阳穴画了几个圈，“她好像听不懂汉文，脑子...也不太灵光。”
女孩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整个人大变了样，虽算不得美人，但样貌秀丽，看着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肌肤色泽如小麦，若是不在意脸上的淤青，看着是个十分健康有活力的人。
苏玉看向江辞，江辞会意用屈支语问了几句，女孩仍是一脸茫然。
“她不是屈支人？奇怪。”
“你过来。”苏玉朝女孩招招手，女孩战战栗栗地走了过去。
“你，和...那个人。”她指了指女孩，又学起及罗摩诃挥鞭的模样。
女孩下意识躲了躲。
“我没有要打你。”苏玉耐下性子，努力比画着，“我不会伤害你。”
女孩好像听懂了，她盯着苏玉张张嘴，喉咙里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什么？”
苏玉与江辞对视一下，两人眼中皆是迷惑。
“蛤...”
“什么？你要说什么吗？”
女孩艰难地挤出声音：“好...”
“好？”苏玉思索一瞬，“你想说我好？”
女孩听不懂她的话，重复着蹩脚的读音。
“你和...”苏玉又学起及罗摩诃，“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吗？”
女孩歪头看着她，还是听不懂。
“罢了。”不知是语言不通，还是对方根本不会说话，苏玉觉着现下问不出什么，日后再说吧。
“蚕..”
“什么？”苏玉又燃起了些希望。
女孩指着自己，好像在努力思考，但发出的声音仍然很蹩脚：“鼠...”
“蚕鼠？”
“尝....宿..”
苏玉的头又疼了。
女孩有些急迫，指着自己，拼命重复着难以分辨的话。
“苍术？”江辞开口打破了僵局，“你是苍术族的人？”
女孩听到那两个字打桩似的点头。
“苍术族？”苏玉还是懵，她从未听说过。
江辞解释道：“苍术族是苗疆以巫蛊之术盛名的一族。”
“巫蛊？”此术苏玉曾有耳闻，十分奇幻，令人惊叹，但却未曾亲眼见过。
“你是巫女？”
女孩又恢复一脸茫然，看着苏玉状若痴傻。
苏玉轻叹了口气，明知听不懂，她还要问。
“她不是屈支人，及罗摩诃还用屈支语嘲笑她，神经。”
“雪芽，这姑娘便交给你了，你好好教她学汉文呀。”
“啊？”雪芽满脸的为难，又没别的法子，只能不情愿的点点头。
苏玉想交代些什么，刚张张嘴忽然卡住。
“语言不通，也不知她叫什么名字。”
她注视着女孩的眼睛，指着自己一字一句道：“苏，玉，苏，玉，苏玉。”
“苏..玉。”
“对了。”苏玉面露喜色，晃了晃江辞的胳膊，“她学得真快。”
江辞看着她，也笑了笑：“嗯。”
“我，苏玉。”苏玉又指向女孩，“你呢？”
苏玉满眼期待，女孩垂下眸子好像在思考，良久，女孩指着自己道：“阿月浑子。”
“什么？”苏玉听清了，这个应该是女孩的名字，但她有些意外这四个字女孩居然说得这么标准。
女孩着急地又重复了几遍。
“噗哈哈哈...”雪芽藏不住嘲笑，“谁会叫这个名字呀？”
苏玉面露疑色。
“阿月浑子，是一类干果的名字，坊间称为开心果。”江辞解释了下。
而女孩根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只看着苏玉，指着自己不断重复这四个字。
苏玉朝雪芽招招手，雪芽一凑近就挨了一记榧子。
“哎呦，小姐您干嘛呀..”雪芽委屈地揉了揉脑袋。
苏玉神色一变，雪芽赶紧改口唤王妃。
“开心果有什么不好的，你再嘲笑她，还打你哦。”
“哦。”雪芽点点头，嘴里还嘟囔着，“王妃真偏心..”
“说什么呢？”
雪芽捂住嘴，摇摇头赔了个笑，苏玉玩笑地瞪了她一眼。
“阿月，以后便叫你阿月吧。”
“臭雪芽，你可不许欺负阿月。”苏玉指着自己的左臂道：“她可是我拼命换回来的呢。”
雪芽眼眸闪过心疼，不敢再玩笑，老老实实点头应下了。
收了药碗和托盘，雪芽带着阿月往自己的帐子走去。
“你是小姐救下的，以后可要对我家小姐忠心，哦不对，是我们王妃。”
雪芽哼哼了两声：“你看看，跟你这个傻丫头在一块，我都要变傻了，你听不懂汉文，我还与你说什么。”
“不知道王妃为什么那么喜欢你，你人又傻，不会汉文，又什么都不会....哎呦..”
突然被扑倒，雪芽气不打不出来：“你这个小傻子，你要干嘛？”
阿月转了转眼睛，看向了灌木丛的另一边，雪芽寻着阿月的视线望过去，见是吴方拿着把剑在左右乱砍，树枝叶片落了满地，她看回阿月，阿月的瞳孔中隐隐有恐惧之色。
“看你吓的，你跟着王妃，没人再敢打你，放心好了。”雪芽声音压得很低，话是这么说，但空气中隐约的酒气让她不敢引起关注，毕竟吴家公子与自己小姐是有仇的，万一借着酒气真砍了她呢。
咔嚓..
不远处的树枝断裂的声音清脆入耳，黑暗中，雪芽看到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她仔细看了看，是三小姐？
“嘘..”雪芽对阿月做了个噤声的姿势。
“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做你啊。”
雪芽睁大眼睛，让阿月随着自己更压低了些头。
“吴方，你..”苏莹环顾四周，切齿道：“你这个畜生。”
“畜生？哈哈哈...你还是贱人呢，不是你自己脱了衣裳求我上你的吗？”
“你！”
“你什么你？”吴方一把拉过苏莹急不可耐地去解她的衣服。
“放开我，你放开我！”
“叫什么？把人都喊过来，看你这幅荡妇的模样？哈哈哈哈，那好啊，我帮你喊。”
苏莹急忙捂住了吴方的嘴。
“既然不想让别人知道，那还不利索点自己脱了，好好伺候老子，别忘了，你屁股上的胎记那晚我可看得清清楚楚，只要说出去，你就别想在都城活了。”
“你！你不许说出去。”
“你说不许就不许？你算个屁？”吴方贴在苏莹背后，掐住她的脖子发狠道：“求我，不然我保证明日你的事，上到八十老翁，下到三岁孩童，都会知道得清清楚楚，让全都城的达官贵人都知道，那日在晋王府我上的是谁。”
苏莹抓住吴方的手努力为自己争取呼吸的机会，她沉沉闭上眼睛，泪水滑落脸颊，忍着恶心认了命：“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要说出去，求你了...”
“哈哈哈哈哈！”吴方松开手把她甩到了地上，眼中满是嘲讽之意，“还以为你们苏家人都是有骨气，宁死不屈的种呢，没想到也出了你这么个淫荡的贱人。”
“还不快脱？惹怒我，下场你知道。”
苏莹攥紧拳头，又无力地松开去解自己的衣服。
“拉磨呢？麻利点，贱人，算了，等不及了。”
吴方解开裤子，毫无怜惜地抓住苏莹的头发，强迫苏莹用嘴给自己松了松紧绷的神经。
灌木丛的另一侧，雪芽震惊地瞪大眼睛，胃里泛起一阵恶心，连忙蒙住阿月的眼睛，自己也低头移开了视线。
过了一会吴方急促的喘息声渐渐放缓：“舒坦..”
他揪着苏莹的头发迫使对方仰头看着自己，一股恶趣味涌上心头，他捏住苏莹的下巴笑道：“咽下去。”
见对方没反应，他声音狠了些：“快点。”
苏莹抓紧衣袍，口中的东西刚咽下去，眼泪就紧跟着掉落。
“好喝吗？”吴方笑得越来越猥琐，“说呀，说呀！”
“好...好喝。”
“哈哈哈哈哈！好喝就多喝些，这里喝够了，该换地方了。”
吴方甩开手，苏莹向后倒去，头差点儿磕在地上。
“赶紧脱。”
苏莹一边抽泣着，一边加快速度脱衣服，不一会身上便只剩肚兜和亵裤。
“全脱，那天脱得那么干净，这会儿装什么？”
“有人来怎么办？”
“黑灯瞎火哪有人来，别扫老子兴。”
苏莹不敢反驳，只好硬着头皮脱了个干净，刚脱干净，吴方就急不可耐地把她按在地上纾解起来。
没一会暧昧的声音传入耳朵，雪芽想走又怕被发现，只好指挥着阿月，跟自己各自捂住了耳朵。
那边苏莹身体上下颤动着，一只手被挟制在身后，一只手用力捂住了嘴，但还是有声音自指缝遗漏出。
“你...你快点..”
“怎么？满足不了你了？”
“我怕...有人来..”苏莹说完又赶紧捂住嘴。
吴方看她这样子眼中又添了兴奋：“好啊，依你所言。”
“啊！”苏莹再也控制不住声音，没被制住的那只手死死抓住了草地。
“叫得还真浪，比青楼那些小娘子叫得浪多了哈哈哈哈！看来你天生就是被上的命啊！再叫大声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