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攻心的贾张氏,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
直直的朝着林卫国,冲了过来。
“好哇你!”
“今天晚上,捐款的计划,因为你全部都报废了!”
“你赔钱,赔钱!”
“院子里,一共有上百口人!”
“一人算三块钱!”
“你陪我三百块钱!”
贾张氏吱哇乱叫。
直接是狮子大张嘴,朝着林卫国开口。
她现在。
人已经是有一些的癫狂。
一定要让林卫国,把所谓的钱给补回来。
“嚯!三百块?一下要这么多?”
“这贾张氏,可真不客气啊!”
“你们说,接下来林卫国能给钱吗?”
“贾张氏,那可是狗皮膏药,要不给钱的话,林卫国可就喽,肯定会被她给黏上!”
“别逗了,林卫国的性子,今晚上你还看不出来?我猜肯定不给!”
“又是有好戏看楼!”
在看到贾张氏,直接朝着林卫国要三百块之后。
大院众人,都是兴奋的很。
觉得林卫国肯定不会给钱。
而贾张氏,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易中海正装模作样的,关心傻柱。
眼中,却也是意味深长。
看到贾张氏上去。
他知道,事情估计又得是闹大了。
想要看看,林卫国接下来,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三百块?”
“你是真敢要啊。”
听到贾张氏这样,完全蛮横无理的要求。
林卫国直接是笑出声。
“先不说,一人三块合不合理了。“
”其次,你这明显是在偷换概念!”
“咱们院加起来,是有一百多口人。”
“可这是,全部加起来的情况!”
“甚至里面,连棒梗跟小当,都算上了,才能凑够一百多口!”
“你是不是,在拿我当冤大头?”
林卫国肯定是不想捐。
不过,贾张氏的话也未免漏洞太多,太好笑。
他就直接指出。
“那……”
贾张氏还以为。
林卫国有给钱的意思。
眼珠子,顿时滴溜溜的乱转。
报了一个数字出来。
“三百块不行。”
“二百块总可以吧?”
“告诉你,这可是最低了!”
“你今天,扰乱了给我家东旭捐款的计划。”
“就得付出责任来才行!”
“不然,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伸出两根手指。
而后,她觉着自己要趁热打铁。
直接是连番的说道。
“我还要去告你!”
“就是因为你,我儿伤势才变的这么重的!”
“我要把事情闹大,闹到最大!”
“你看看,到时候你的医生工作,还能保得住吗?”
“你可得仔细考虑清楚了,给我二百块钱而已!”
“跟你的工作相比,哪个更划算?”
“我告诉你,你可别不识好歹!”
贾张氏这样,直接是朝着林卫国,进行威胁起来。
大有一言不合。
就去举报什么的。
“嘶——”
“这可有些难办啊!”
阎埠贵眯着眼,看着眼前的情况。
他自问。
如果是自己处在林卫国这个位置。
应该,就真的服软了。
毕竟。
工作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
“对。”
“贾张氏可真狠!”
“这一张嘴,就是二百啊。”
刘海中在一旁搭话。
他们要看看,林卫国究竟,要怎么处理?
“二百?”
“别做梦了。”
“连二块,二毛,二分都没有。”
林卫国根本不理,贾张氏的恐吓。
直接是回怼了回去。
“什么?”
“我都给你机会了,你可别给脸不要脸!”
贾张氏听到,要钱的计划彻底破灭。
血气上脑,冲着林卫国就是用手,一通指指点点。
“你一个新来的,只是农村土包子而已!”
“土农民!”
“还真把四九城,当成你家了不成?”
“也敢在我们大院里面撒野?”
“我告诉你,你要不给钱,我以后天天让棒梗,在你家拉屎拉尿。”
“你有能耐,就像刚才打傻柱一样,把我也给打了!”
“看谁能耗得过谁!”
贾张氏索性是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开始耍无赖。
众人听到,都是暗暗的咋舌。
他们知道。
贾张氏这种泼妇行径。
撕破脸的话。
在门口拉屎拉尿,那绝对真的会说到做到的。
“我艹,林卫国这可是惹上大麻烦了!”
“可不是说嘛,看他如何收场?”
“当一个人不要脸后,那么她某种程度上,就是无敌的!”
“咱们院子里,前些年一个住户,不就是被这么赶出去的?”
眼见贾张氏,直接放了如此的狠话。
大院众人,都是在热切的进行讨论。
他们知道,她这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而是,真的会这么干。
前些年,在院子里有这么一家住户。
因为得罪了贾家。
最后。
就是被贾张氏,用这种手段。
给赶出院子里的。
直接让那会还小的棒梗,在人家门口,甚至是家里面,拉屎拉尿。
你想想。
大早上,在家门口看见屎尿。
下班回来,打开锅盖。
里面是一坨……
那谁受得了?
那户人家,也不是没找过贾家,也跟上面反映过。
不过。
贾家之人,就是一口咬定。
棒梗小孩子而已,不懂事!
你一个大人,跟他计较干什么?
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教育他!
再说多的话。
那么。
贾张氏索性就开始耍无赖。
你把棒梗抓走吧。
想干啥干啥,判刑都行!
要杀要剐,随你便!
面对这种,耍无赖的行径。
就让人,彻底是没有办法了。
那会棒梗。
还只是五六岁的小孩。
连判刑的资格,都够不上。
最后。
那家人,是自认倒霉。
工作也不要了,从院子里面搬走,直接回到农村去了。
“没想到。”
“这几年过去了。”
“竟然又能,看到这种情况?”
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子,在看热闹。
“你说,林卫国接下来怎么办?”
“会不会,像刚才打傻柱那样,打贾张氏?”
“得了吧,我觉得不能够。”
阎埠贵摇了摇头。
“打傻柱,跟打贾张氏,那是一个概念么?”
“打傻柱的话,只是同龄人之间的争斗而已。”
“再怎么样。”
“勉强是能够,说的过去。”
“而打贾张氏,那可就是不尊老!”
“这性质,可就不是一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