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六儿上下打量着他，“这话什么意思？我听不太明白。”

“你现在在调查这事儿，一直有人盯着。”

黄瘸子顿了顿，继续说道，“调查局那些人，都跟了好多年了，他们没跟你说吧？”

王小六儿缓缓抬头，“他们倒是没这么说。”

“那件事，据说，涉及到了一些秘密。”

黄瘸子看起来愁容满面，很犹豫，但沉吟半晌，还是干了一口黄酒，继续说道，“但我思来想去，没有你，我活不到今天，我就权且与你说了吧！张五，和调查局的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