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琛回头余光看到陈思哲正若有所思。

他转过头问道：“怎么，你有什么看法？”

陈思哲闻言摇了摇头道：“我没什么看法，只是觉得华总这份规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总觉得在哪见到过。”

“非常有名，突然想不起来了……”

项琛闻言皱起了眉头，更加不解，迟迟没有等到下文。

他咂了咂嘴道：“想起来没有？”

陈思哲微微摇了摇头道：“没想起来，但我可以肯定，这个办法我一定在哪见过。”

“您容我回去想一想，想起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