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看了一眼童旦，视线收回，重新落到正在张牙舞爪的少女身上，说道：“那个人不走，你将有两个证人。”

他打曲绡绡屁股的过程很短暂，又是在凉棚里面，倒是没被学车的学员和教练看到，这也是他考虑过了的，不会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做。

“哼，我有旦旦这一个证人就够了，报警后，一抓一个准！”

曲绡绡瞪眼说道，她这么说了后，并没有掏出手机，就希望看到林东有个认错的态度。

“差点忘了，我刚才也算是帮你赶跑了一个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