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心了。

有个人在上帝视角下快要疯了。

温时聿提出的和陆卿渊交换，他就是想要看看褚亦安在知道两人是一体的之后，再次见到陆卿渊会是怎样的行动。

被背叛的愤怒？

对敌人的杀意？

就好像只有褚亦安对陆卿渊和对他的态度是一样的，他才能够从中得到平衡。然而并不是这样，褚亦安对他和对陆卿渊态度截然不同。这足够，这足够让他心态失衡。

他们是一个人！

褚亦安怎么可以不杀陆卿渊？

怎么可以不恨陆卿渊？

怎么可以……不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