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明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袭击唐音的人已经被安保人员制服。

那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面若枯萎，状若癫狂，浑浊的双眼带着满满的仇恨，此刻正怒视着唐音，一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的架势。

周清明眉头紧皱，下意识地把唐音和诺宝往身后藏了藏。

沈修泽和宋言希也觉察到对方的敌意，迅速的挡在诺宝身前。

“怎么回事？这人是谁放进来的？”

听到这边动静后匆忙赶过来的钱通，在看到被泼了油漆的《向阳》时，瞬间眼前一黑，感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