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之前，严凌还能沉得住气，保持着气定神闲的姿态，努力克制了情绪，不让不满流露出来。哪怕是张大志和光头强把她的办公室弄得乌烟瘴气，并且一片狼藉，她也忍了。

但让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到了晚上，都下班了，张大志还不走。

严凌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张大志半躺在她的沙发上，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就敲打他说道：“差不多行了，真要当老赖吗？”

张大志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对付老赖，就得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