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舞曲结束了，舞池里的人都向各自的座位走去，贺佳辉挽着何亚莉刚走出舞池，就看到了自己刚才的座位之上坐着陆婉珍，她一口一口地吸允着饮料。

“佳辉！”陆婉珍望着贺佳辉讨好地叫了一声。

“这是······？”何亚莉望着贺佳辉，似乎不解地问了一句。

“奥！”贺佳辉冷冷地说，“这是我爱人。”

何亚莉“哦”了一声，陆婉珍朝她点了点头。

“婉珍！”贺佳辉又对陆婉珍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中学的同学，叫何亚莉。”

“我们现在，在一个厂长上班。”没等贺佳辉说完，何亚莉就主动补充了一句，说着，朝陆婉珍伸出了手，“以后，我们就熟悉啦。”

“嗯！”陆婉珍点了点头，站起来同何亚莉轻轻地握了握手。

“好啦，你既然来了，我就把你的白马王子还给你啦。你们跳吧！我也累了，想稍坐一会儿。”

“走吧！”贺佳辉说着，拉过了陆婉珍的手。

“我，我不会跳呀！”

“哦！”贺佳辉也明白了过来。说，“我教你吧。”

“我，不想学。”

“那好。”贺佳辉冷淡地说，“我们坐一会儿吧。”

“你们玩吧。啊！”何亚莉知趣地说，“我今天晚上还有点事。先走了啊！”说完，便站起了身。

贺佳辉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只好说了一句：“明天见。”

“明天见！”何亚莉打了一声招呼，转身离开了舞厅。

望着何亚莉消失是背影，贺佳辉的内心对陆婉珍更加反感了。陆婉珍也茫然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个人沉默了一会，贺佳辉说：“我们回去吧。”

陆婉珍点了点头，随着贺佳辉走出了舞厅。

回到“新潮发屋”贺佳辉闷闷地打开电视机，独自看起了电视。陆婉珍草草地洗过脚，铺和被子，就脱掉衣服，钻进了被窝。

“佳辉，好几天没回来了。”陆婉珍这样想着，两眼望着顶棚，等待着贺佳辉那狂热感情的爆发。

可是，贺佳辉关掉电视后，连内衣都没脱，就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陆婉珍关掉电灯，夜空慢慢地孤自煎熬了起来，许久、许久，两行泪珠从陆婉珍的脸颊滑落在枕头上。

贺佳辉的心情矛盾了许久，努力地想分析出自己应该占有什么样的位置。但总也没有一个答案。

朦胧中，心里的那种企盼似乎更加强烈了。他知道：那是一个说不出的梦，是一个曾经破灭的梦。可是，现在那种追求似乎又有了一丝希望。

“亚莉！我们结婚吧！”这天，贺佳辉抱着何亚莉终于说出了这样的话。

“结婚？”何亚莉感到很突然，虽然她的心里也曾经生出过这样的想法。但还是惊讶地说：“你已经有妻子啦！”

“我们可以离婚。”贺佳辉坚定地说。

“不。不行。”何亚莉凄楚地说。

“为什么？”

“因为，”何亚莉低下了头“因为，我知道，她对你好。我不愿意伤害她。”

“哼哼！”贺佳辉冷冷地笑了一声，“可是，你已经伤害了她。为了你，我已经付出了许多，再走一步，又有什么、”

何亚莉无言以对。

“亚莉！”贺佳辉深情地说，“你说，你是不是真心地爱我。”

“嗯。”何亚莉点了点头。

“想不想嫁给我？”

“想。”何亚莉由点了点头，眼里不由得流出了两行苦涩的泪。

“好！既然这样，一切都会很自然地发展的。我想，你不会拒绝的。”贺佳辉冷峻地说出了这些话。

“望着他的面孔，何亚莉的内心便更加凄楚了。”

“女人都很凄惨。”她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