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琴晚思考着记忆里一世的情景,上一世粮草迟迟没有送到,蛮荒来势汹汹,每日都来城门前叫骂攻城,晚上又夜袭,流琴晚让一支小队送信到皇城,又命一支小队前去迎接。用了七万大军的血死守,才换来半月有余的时间,等来粮草。
而自己也身受重伤,种了一箭,等醒来时,芜城失守,大军已退出芜城。
流琴晚紧急招来几个心腹的副将,流琴晚敲了敲桌子,“我们的粮草还可以坚持多久?”
梁武“回将军,粮草还可以坚持十日左右,但是最近程副将最近停了动作,恐怕会在粮草上做手脚”
流暗:“蛮荒最近来势汹汹,晚上的夜袭也增加了”
流琴晚:“暗,你带人去城中各户粮介商户,还有附近的城里,借点粮,如果不借,杀,不要漏了私粮”
“梁武,把那些人全部给我绑了关牢里,一个都不要给我放过”
流暗,梁武:“是,属下这就去”
这一夜,城中动荡,火把的光照亮了城中的每一个角落。
怡花楼内梁武正带着人把还在床上运动的陈运良押了出来,陈运良使劲挣脱,“梁武你好大的胆子,你敢抓我!”
梁武眼神从陈运良身上扫视着“陈大人好雅兴。”
挥了挥手“带走”
陈运良:“姓梁的,你给我等着,你就是那个女人的走狗,走狗……”
城外
阿里埔“我迟早把流琴那个女人压在身下,狠狠的羞辱。”
赫克买提“殿下在过几天,我们生擒流琴晚献给殿下”
阿里埔举起自己手中的酒杯大笑出声,“哈哈哈,喝!”
芜城城内一夜灯火通明,直到天微微亮起。
梁武抱拳行礼:“将军,以陈运良为首的人已经全部抓入大牢,就是他们嘴硬的很,不肯招供”
流琴晚执笔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说:“砍了吧,留着还要吃饭”
梁武:“陈运良恐怕动不得”
“砍了,就说叛国,送信回京都,头给暮王送去,他的人”
小兵:“报,将军,梁副将,敌军在门前叫阵”
流琴晚:“走,一起去看看”
城门外阿里埔骑着马嗤笑的叫骂声,一声接一声的响了起来,
“流琴晚呢,是怂了嘛,一个女人还是乖乖的取悦我,我还能放你一马”
“哈哈哈哈哈”
几万大军的笑声此起彼伏的响起。
张大熊:“给老子等着,老子等会削你”
赫克买提“窝囊废,站在哪里算什么本事,你们中原人都是一群窝囊废,哈哈哈”
“窝囊废,窝囊废……”
张大熊拿起自己的配枪就想下城楼出去决一死战,流琴晚拍了拍张大熊的肩膀,示意放下,张大熊还想说点什么,流琴晚已经开口,“那把120磅的弓给我拿来”
梁武刚想说点什么。
流琴晚:“快去”
张大熊劝慰道“将军,那把弓我们没有人可以拉开使用”
那把弓拉开至少需要五个臂力十分惊人的人才能勉勉强强拉开,却也没有办法射击,也只能堪堪拉开。
阿里埔的叫声看见流琴晚愈加的猖狂:“流琴晚,你现在打开城门,我还能让你做个小妾,你要在过几日就只能给我军营里的人玩玩。”
“我劝你识相一点”
赫克买提:“殿下真是好心肠”
很快九个人合力把弓抬了上来,阿里埔看着大弓仿佛在看一个蠢子一样看流琴晚讥讽道:“你不会是想用它来射我们吧”
赫克买提嗤笑“女人就是女人,也就只配玩玩了”
“哈哈…”
梁武:“将军,这个弓我们军……”
流琴晚打断的梁武的说话,“箭拿来”
旁边的小兵恭敬的递上了箭,只见流琴晚拿着箭放在了弓上调试着角度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上缓缓来开了弓。
“嘭”的一声本来还在大身笑骂着的赫克买提从马背上掉了下去,阿里埔顿时惊慌:“罗马大盾护体,快啊,快”
又是“嘭”的一身,军旗应声落地。
“带着军师快撤,撤!”
梁武跟着众人在城墙上“哈哈哈哈”大笑出声,看着阿里埔他们落荒而逃。
梁武:“娘娘个熊啊,有种别跑啊,不是让我们开城门嘛”
“就是,就是”
张大熊:“一群个孬货”
流琴晚拍了拍梁武,梁武才回过声来,将军还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