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看到那车牌号的时候,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什么概念啊,米国总统的专车!这可绝对惹不起!”
然而,这个车牌号让苏叶的心里涌现出无限疑惑,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被总统府的轿车撞上!
更何况,现在的洛佩兹根本不在总统府内,这轿车里面坐着的究竟是谁!
这一辆轿车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妈蛋,真是晦气!”苏叶揉了揉鼻子,随后低头一看,手心里全是鲜血。
“幸亏我躲得快,否则的话,肯定已经被撞成肉饼了。”苏叶摸了摸胸口,那剧烈跳动的心脏仍旧有些微微慌乱。
“算了,不管是谁撞了我,反正我现在已经没事了,明天继续跑步好了。”苏叶说罢,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了酒店。
此刻,酒店的大厅之中已经没有人了。
苏叶进入房间之后,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一摞钞票,不禁笑了起来:“这钱赚得真轻松啊,一个小时不到,就弄到了三万美金。”
不过,这货拿起钱看了看,撇了撇嘴:“啧啧,还是太薄了,不符合哥的胃口。”
说完,他便收拾起了东西,然后拖着行李箱离开了酒店。
至于那一堆美刀,则是被苏叶留给客房服务了。
……
苏叶离开了,可是那位洛佩兹先生却没有走。
他从草丛中爬出来,浑身狼狈,一瘸一拐地往自己所居住的酒店走去,脸上的淤青已经清晰可辨了。
他咬牙切齿:“阿波罗!等我回去之后,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这个家伙叫做洛佩兹,同样是黄金家族的核心成员之一,只是因为犯了错误被驱逐了出去,如今重返米国,想要借助着黄金家族的资源来寻觅报复的机会,毕竟,洛佩兹曾经也是一线军官。
“阿波罗,我会记得你的,你会知道,得罪我会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洛佩兹说着,眼底释放出阴森恐怖的光芒。
……
苏叶拖着旅行箱,沿着公路慢悠悠的行驶着。
虽然是凌晨三四点钟,但是华夏的街道还亮着灯。
不过,就在这时候,苏叶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老弟,睡着了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没睡,有点困,怎么了,大舅哥?”苏叶说道。
这个大舅哥,指的自然就是洛佩兹的亲哥哥,洛克希德马丁集团的现任ceo,布拉格兰德!
“老弟,今天晚上,洛佩兹要搞事情,我们必须要阻止他。”布拉格兰德说道:“我刚刚联系了几个朋友,他们愿意提供一点帮助,不过,咱俩可得把握机会,千万别让洛佩兹把这笔钱拿走,那些家伙都是狮子大张口的主儿。”
“好,谢了,大舅哥。”苏叶眯了眯眼睛:“这次如果能顺利解决掉他,咱们欠你的人情债也就彻底两清了。”
“老弟,咱们兄弟之间,谈什么欠不欠人情的,我这边已经派出了保镖和律师,争取尽量避免损伤。”布拉格兰德说道:“你要注意安全。”
“嗯,我知道。”苏叶眯了眯眼睛:“你们先盯着吧,如果洛佩兹敢耍花招的话,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好。”布拉格兰德说完之后,问道:“对了,我还有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苏叶问道。
“如果你能活捉洛佩兹的话,把他交给我处理可以吗?”布拉格兰德说道:“这家伙的身上背负着很多故事,我很想把其中某些隐秘挖掘出来。”
“好,这不是什么难事,包在我身上。”苏叶笑了起来:“这个变态,一直想要弄死我,我早就想除掉他了。”
“那好,祝我们合作愉快。”布拉格兰德说完,挂断了电话。
这一次,苏叶选择乘坐航班回到华夏。
不过,由于距离实在是太远了,即便苏叶坐上了最近的一班飞机,到达华夏,也得将近凌晨两三点钟了。
他在一家酒店门前停下车子,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准备打车去机场,可是,当司机师傅见状,立刻喊道:“这么晚还要赶路?小伙子,你是去哪里的?要不要捎你一程呀?我可以给你省二百块钱啊!”
这司机一副热情洋溢的模样,似乎生怕别人拒绝他一样,苏叶顿觉无语。
“你要带我去哪里?”苏叶问道。
“当然是送你去机场了啊!”这个司机嘿嘿一乐,露出了满口白牙。
“你不怕黑?”苏叶又问道。
“不怕不怕。”这个司机摆了摆手,显然是个夜猫子,眼冒精光。
“你不怕我半夜杀人灭口?”苏叶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
这个司机闻言,立刻紧绷起神经来:“你这小子,怎么那么喜欢讲冷笑话!”
苏叶哭笑不得:“我没有冷笑话。”
“没关系,我听着也挺高兴的。”这个司机嘿嘿一笑,说道:“我这人胆子比较肥,你要是杀我灭口,我也不会害怕的。”
说完,这司机猛踩油门,汽车加速,直奔目标而去!
“你要送我去首都?”苏叶发现,这出租车竟然是开向首都方向!
“是的呢,我们是通宵达旦的司机,每隔半年一次春节,都得回老家看看父母,现在,正好趁此机会去一趟首都,我爹娘在那边买了套房子,正好过年了。”司机一边开着车一边介绍道:“你要是想去玩的话,我就载你过去,反正也不费劲儿。”
“那就麻烦师傅你了。”苏叶微笑着回答,他现在心里的那一丝疲惫感也已经烟消云散了。
“哈哈,我们都认识那么久了,还用这么客气?我叫王启明,你叫我启明就可以了。”
王启明的年纪并不大,看起来应该才三十多岁。
苏叶笑着点了点头,也就没再说什么。
他们聊着一些趣事,倒是把苏叶原先心头的担忧减淡了许多。
……
此时,首都。
一座古色古香的院落内。
一个穿着长衫的年轻男子站在屋檐之下,望着皎洁的月光,静静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