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问到的结果和林元自己去问的结果差不多。
这里都人都不知道清虚庙是什么,以及清虚庙在哪里。
李德开始有些慌了,问道:“师父,不会是情报有误吧?”
林元想了想,觉得不太可能,陈疆的钱都给了,以及那个神仙的雕像也不可能错的。
“不会,不然我们按着东南的方向上山找一找吧。”
林元说道。
他记得之前陈疆为了避免他找不到,和他说是在这个镇子的东南方向。
林元本来是想在这个镇子问一下关于清虚庙的事情,没想到这里的人都不知道。
看来林元只能按着东南的方向去找了。
就在这时,天空中下起了瓢泼大雨。
林元和李德到屋檐下去避雨。
由于没想到会下雨,他们并没有带雨伞。
林元思考片刻,说道:“我们去买一套雨衣和雨鞋吧,等会儿要上山。”
李德对于林元的话有点惊讶:“上山?”
林元点点头:“对,要上山,我们自己上山去找清虚庙。”
李德方才这么惊讶是因为现在的雨非常大,山路会很不好走。
现在上山非常费劲,而且还有另一个问题,就是他们现在并不知道清虚庙的准确位置,不知道要找多久才能找到清虚庙。
李德发问道:“师父,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我们不知道清虚庙在哪里啊!”
“没事,会找到的,我知道大概的方向。”
林元看着山头,眉头紧蹙。
李德的心里没有底,只是知道一个大概的方向要怎么找?
李德本来是不想去的,可是看见林元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看来这趟是非去不可了。
“好吧师父,我现在就去买。”
李德匆匆跑进了雨里。
不一会儿就带回来两套的雨衣,雨鞋,以及登山用的一系列物品。
林元怕在山上没有吃的,特地买了几个小面包打算带到山上去吃。
因为他也不确定他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清虚庙。
他感觉清虚庙是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
这样有利于里面的人修行。
在做好一切的准备以后,林元拿出罗盘测试了一下大概的方向。
便朝那个方向出发了。
他们出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四点,下着大雨。
镇上的村民们都用一种非常诡异的眼神看着这两个不寻常的人。
林元对这些人的目光熟视无睹,带着李德一起进山了。
山路并不好走,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村民,村民们觉得林元和李德是生面孔,感觉没怎么见过。
路过他们的村民都不由得多看他们两眼。
林元手中拿着一个罗盘,是用来定位的。
一般庙宇的建筑是考虑到风水的问题的。
所以清虚庙很有可能就建在一个风水很好的地方。
走着走着,已经天黑了,林元和李德停下来喝水喝补充食物。
李德累得气喘吁吁,他刚大学毕业两年,平时也不需要做什么体力活,这么一下就已经非常累了。
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李德有些担忧:“师父,我们没有买帐篷啊,今晚难道要在这里过夜吗?这可是野外,晚上山里都没人的。”
林元闭目养神,听到李德的话以后说道:“不用担心。”
看着林元这么平静,李德只能选择相信林元。
李德无奈道:“哎,行吧,那我就跟着你走,今晚你睡哪,我就睡哪。”
林元没有说话,他闭着眼睛在补充精力。
他之所以没有选择第二天再出发,是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他们今天晚上一定能到达清虚庙。
这是一种直觉。
突然间,林元和李德的身前多了好几个人。
是一个中年的男子,身后带着好几个青年的小伙子。
手上拿着农具。
与其说是农具,这个时候不如说是武器。
几个人凶神恶煞地看着林元和李德。
表情都不太好对付。
林元感受到周围的气场不同了,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李德在旁边呼呼大睡,面前还站了好几个男子。
为首的中年男子对林元说道:“喂,小子,你们大晚上上山,是来干嘛的?”
林元看着这个中年男子,觉得这个中年男子一定就是这个村子里面的领头人物。
身后的都是村子里的青壮年村民。
手上都拿着农具,看来如果不好好地回答这个问题的话,今天林元和李德就很有可能会丧命于此。
林元并没有慌张,淡淡道:“我是阴阳先生,我是来抓鬼的。”
“抓鬼?”为首的中年男子打量了一下林元,左看右看,觉得林元这么年轻,长得也跟个小鲜肉似的。
怎么可能会抓鬼?
中年男子一脸不相信:“阴阳先生有你这么年轻的?抓鬼我不信,你们是来偷鸡摸狗的吧?”
村里进了陌生人,村子里的头头自然要保卫村子的权益,所以才跟着林元和李德想要问清楚这件事情的。
但要说林元是阴阳先生,他是一百个不信,他见过的阴阳先生有经验的那种,都是和他差不多的年纪,少说也是年过半百的人。
哪里会有长得和电视明星一样的阴阳先生?
林元听到中年男子并不信任自己以后,不慌不忙地说道:“你们这里没有人看快音直播的吗?”
山村的消息这么闭塞,是林元万万没有想到的。
林元现在在快音平台上的粉丝已经有两百多万了,之前的热度一直都没有降。
如果这些人里面但凡有一个是玩过快音的,都应该听说过他林天师的身份。
中年男子从来就没听说过什么快音,家里的活这么多,他哪有时间玩那些休闲娱乐的东西。
每天家里的事情都要忙不过来了。
他当林元的话是在掩饰他们来到这里的真实目的,是在岔开话题。
试图把话题拉回正轨:“你说什么快音平台呢?我不知道!刚才有村民举报说有两个外地人上山了,你们到底是来干嘛的?”
中年男子气势汹汹地,后面的几个年轻的男子不敢说话,看来都非常服从于为首的男子的权威,不敢有任何其他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