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在门口听见了这个对话,心想这个男人的身份可不一般,他既然不上快音,那也就是说他和刘丝语不是快音上认识的。
很有可能是刘丝语线下的男朋友,知道刘丝语是做主播的。
林元心想还是快走吧,既然今天法事做不成,那就下次再来。
不过这个男人的时机也掐得太好了,正在他做法事之前就有人来了,要是法事做完了以后,估计这个男人就不会这样生气了。
林元悄悄地离开了刘丝语的家,身后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但是他管不着。
要是他管了,他和刘丝语之间的关系就真的再也说不清了。
他也没想到,第二天,一个自称是刘丝语男朋友的人在快音上用小号爆料了刘丝语的肮脏罪行。
其中就包括林元。
在直播的时候,林元弹幕里已经有很多水友在讨论这件事情了。
“林天师,你知道吗?今天有人爆料你和小恐龙有染!”
“那小恐龙可浪了,有男朋友还各种和大哥出去,真是不要脸。”
“林天师,你昨晚去小恐龙家里了?”
“据说小恐龙被打得老惨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最近都不能直播了。”
林元在直播间里听说了小恐龙的消息,叹了一口气。
正好直播间里也好几十万人,林元澄清了和小恐龙之间的关系,并且告诉大家他和小恐龙是那天在直播间认识的,然后第二天晚上去她家做的法事。
他和小恐龙之间是清白的。
解释过后,很多弹幕都力挺林元。
“我说呢,林天师怎么可能和小恐龙有染,她男朋友就是气急败坏乱泼脏水!”
“难怪,上次小恐龙在直播间说要做法事,原来是真的,反正我是不相信林天师是那种人。”
“她男朋友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把小恐龙打成那样。”
“不知道现在小恐龙怎么样了,是不是被她男朋友给囚禁起来了。”
看到弹幕以后,林元不禁有些担心,要是小恐龙真的被囚禁起来的话,那么根据上次给她看的命盘,小恐龙很有可能在七十二小时之内亡命。
到现在已经不剩多少时间了,小恐龙的生命即将进入死亡倒计时!
林元有些忧心忡忡的。
“林天师,你今天状态好像不佳啊,是不是太累了?太累了就休息一下吧。”
“林天师你怎么了?脸色好像不是很好?”
“林天师要是不舒服的话,咱今天就别播了。”
林元心里还在想着小恐龙的事情,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起身道:“水友们我先下播了,明天见。”
林元一下播以后立刻冲向了警局。
然后跟着几名工作人员一起到了刘丝语的家门口。
前几下敲门的时候没有人应,但是后面的几下,里面终于有人开门了。
开门的是刘丝语的男朋友,当他看见制服以后立马就被吓跑了,大门敞开着。
林元和工作人员就这样走进了刘丝语的家,发现她的家中一片混乱,碟子和碗之类摔碎在地上,家具和小零碎也是乱成一团。
就一晚上的时间,这个家里发生了什么?
后来他们在刘丝语的卧房里找到了她,她满身是伤,躺在床上。
脸已经肿到变形,完全看不出之前是一个大美女,肌肤的很多地方都是伤痕。
林元上去查看了一下她的伤情,问道:“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工作人员将林元拉开,皱眉道:“她现在这个情况,最好送去医院。”
“医院?”
林元问了一句。
“最好我们负责送去,谢谢你的报案。”
林元内心有点纠结,看着不省人事的刘丝语,他的心里很清楚,七十二小时就快要到了。
如果再不给她做破情关的法事的话,她很有可能在七十二小时之内继续遭受重创。
到那个时候,可就不是送去医院能解决的事情了,而是送去殡仪馆了。
现在刘丝语的男朋友跑了,以他的报复心理,极有可能找到医院,给刘丝语最后的一次重创,这很有可能是让刘丝语致死的关键原因。
林元挡在工作人员面前,说道:“我是她的朋友,我能一起送她去医院吗?”
“你?”
工作人员有些不相信,明明刚才在警局的时候,他就说和刘丝语只是简单的认识而已,现在怎么又成朋友了?
“真的,我是她的朋友,她父母早年离异了,在这个城市没什么朋友的,你们是联系不到她的亲属的。”
林元将自己所掌握的信息全盘托出,工作人员看着他坚定的眼神选择了相信。
“行,那你跟我们一起来吧。”
“好嘞。”
林元和刘丝语一起坐上了去医院的车。
一路上他看着这个女孩子,心里有点不好受,要是她那离异的爸妈知道自己的孩子现在正在受着这样的罪,不知道会怎么样。
任由是任何一个父母,都会心疼的吧。
到了医院,林元处理好一切以后,赶紧回了一趟自己家。
因为他必须趁着刘丝语还在世的时候,为她做完破情关的法事,这样她还有可能有一线生机。
不然的话这个年轻的生命估计很快就要香消玉殒了。
在林元到自己家楼下的时候,突然发现秦妍在家门口等着她。
林元着急忙慌地推开秦妍,拿出自己家的钥匙,说道:“大小姐你能不能别挡路,我今天还有事。”
“你去小恐龙家了?”
秦妍不着边际的质问让林元一懵,就算是去了,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嗯,去了啊。”
林元一边开锁一边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你是不是还报警了?”
秦妍这样的逼问,就感觉她是正宫一样。
“她是我的缘主,我知道她有难,报警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但是你喜欢她?”
秦妍终于问出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真正目的。
林元不想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浪费时间:“我说了,她是我的缘主,我收了人家的钱,总得给人家做法事吧?”
“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