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看向了巨大的落地窗边。

落地窗外，是湛蓝的天空。

“你是真的不怕，而我，也是真的不怕你。”她偏过头来，“你可以做你的决定，我也可以做我的决定。”

凌夏伸出双手。

季昌盛看着凌夏那坚定的眼神，心里盘算着，即便是抓了凌夏，恐怕这事情，也不会好转。

倒不如，给凌夏机会。

“哈哈。”季昌盛又笑了。

这一次的笑声，没有之前阴冷了。

而这，让凌夏弄不清楚。

这好端端的，笑容怎么又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