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泰一声令下,四周埋伏的刀斧手一拥而上,士徽见状连连后退,就在此时士匡上前看着曹泰问道。
“曹将军那日我去曹营当中,你明明答应我不害我兄长,为何如今要出尔反尔?”
“我率领大军远道而来,期间粮草辎重损耗不少,谁来补偿?”
曹泰听到士匡如此质问当即上前怒吼,而曹泰身边在席位上的将领们听到曹泰这话,皆是露出喜色。
此时他们也终于明白曹泰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于是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人出来愿意为士徽说话。
“我就是因为相信你会放了,我们才命人将我兄长拿下,而后开城投降可是你却如此出尔反尔,你这样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你们还在等什么啊?还要让他继续口出狂言嘛,把他拿下。”
随着曹泰一声令下,四周刀斧手一拥而出,直接将士徽与士匡乱刀斩杀。
“如今各位逆贼一出,等着席间美酒饮完。城内府库,任各位拿取。”
大殿之上,鲜血横流,腥臭味漫天,可是曹泰以及他手下的士兵,仿佛什么都没闻到一样。
“多谢将军末将,一定誓死效忠将军。”
众人在得到曹泰许诺的好处之后,急忙上前对曹泰表示忠心。
此时曹泰见众人也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于是遍让众人散去。
众人在散去之后,便开始纵兵劫掠。
“曹泰出尔反尔,欲将我等置于死地,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士䵋在得知士徽与士匡没有回来的时候,被派人去打听消息,在他得知士徽楼皆被曹泰所杀,而后城内士兵开始抢劫的时候,士䵋便意识到事情不对。
于是士䵋在家奴的掩护之下,连夜逃出了胶州城,逃出城之后,士䵋当即联系到了家族之人。
“早知道如此,当初还不如跟他们死磕到底。”
士䵋身边的族人在得知消息之后,当即上前怒道。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应该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士䵋听到众人的抱怨,当即上前说道。
“主公,那曹贼远道而来其粮草供应也及时从城池中掠夺我们只要将那曹贼恶行公之于天下,我相信胶州百姓一定会支持我们。”
一旁士䵋的谋士起身说道。
“好,既然如此,便按照你所想的去做。”
很快士徽与士匡身手异处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胶州胶州百姓,得知之后,纷纷依附于士䵋。
“将军城内已经进不去了。”
斥候在得知交趾城内的情况之后第一时间来到虞杰所在的营帐当中。
“怎么会这样?前几日曹泰大军不是才刚刚进城吗?难不成这曹泰想要造反不成?”
在得到斥候的汇报之后,虞杰皱着眉头问道。
“兄长,你先不要着急,且听这斥候有没有打探到其他消息,曹泰作为宗亲又怎会轻易造反?”
一旁的虞姬看到自己的兄弟如此着急,当即上前劝说。
“对对对,你还探查到什么?其他的消息没有?”
“将军根据在下所知是曹泰入城之后,将士徽与士匡进阶斩杀引起的当地世家恐慌,聚兵反抗。”
斥候将自己探查到的消息告诉了虞杰虞杰,听到之后一拳打在了桌子之上。
“曹泰这个糊涂蛋,那士徽既然已经开城投降,又何必要劫掠胶州,难道说太守大人给他一处金矿还不够吗?”
“兄长人心都是贪得无厌的,按照那曹泰的性格,竟然想要获得更多的资本。”
“我看少爷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所以才会派你跟随其后。”
虞姬细声细语地看着虞杰说道。
“太守大人果然料事如神呀,之前我还觉得我们此次前来是多此一举了,没想到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可是我们现在这点实力到底该如何处置这件事情。”
目前曹泰占据着胶州主城四周,又被士䵋率领的义军所占据,虞杰的这些人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孤军深入。
虞杰觉得单单凭借自己手上的这点兵力,是根本没办法解决这场动乱的,当即发愁了起来。
“兄长依我看来,不如联系士䵋。”
“曹泰已经将士徽士匡斩杀,我们该如何联系士䵋即便联系的到士䵋又怎能信我们?”
听到虞姬这么说,虞杰皱着眉头说出了他担忧的事情。
“兄长,士䵋之所以率人反抗,便是因为担心会布士徽后尘,如果兄长对其作出承诺,拿下胶州之后,便直接退兵不入城内,那时候说不定会同意。”
听着虞姬的话,虞杰陷入了沉思。
“兄长不要再犹豫了,如今多拖一天对我们越不利。”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派人去与士䵋接洽。”
很快虞杰的人便来到了士䵋所在的营地之内。
“各位,这是虞杰写的书信,你们有什么看法?”
士䵋将书信的内容念了出来,众人听完之后士䵋问道。
“主公那曹贼之人已经不可信。”
一旁的谋士听到信件的内容之后,当即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可是如果不可信,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如今我们手上的粮草也不多,难道我们要像士徽那样以一州之地对抗天兵吗?”
士䵋听到谋士的话之后,当即说出了他所顾虑的事情。
对士䵋来说治理城池安抚百姓,他在战场若是攻城略地却不是他的强项。
士䵋十分清楚,他之所以能够聚集起这么多人,完全是因为曹泰做得过于过分,而他这么做也无非是想逼曹操就范,对他亲自作出承诺并对曹泰作出惩罚。
“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
就在众人讨论虞杰书信内容的时候,一个士兵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何事如此慌张,难道是那曹泰出兵攻打我们了?”
看到士兵紧张的样子,士䵋当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问道。
“不是时候是扶南国和明堂国出兵了,九真郡和日南郡已经沦陷,大军直逼交趾郡!”
“什么!”
士䵋在听到这话之后,一屁股跌坐在了座椅上,而后士䵋只觉得眼前一黑,很快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