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尘笑着倒了半杯茶。

“你应该懂我说的不是正常的死，我的目的是成就大道，所以……我们注定有缘无分。”

萧倾月认真的看着姜尘道：“在你心里，成就大道和喜欢一个人是冲突的吗？”

姜尘再次叹了口气，似乎在努力思考。

“你知道成就大道之后会是什么样吗？”

萧倾月摇了摇头：“当然不知道了，如果知道我恐怕也可以成就大道吧？”

“那就是了，既然不知道大道究竟是什么样子？我又怎么敢保证我一定能够回来呢？万一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