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独自研究着烤鸭，徒弟们忙乎着中午开餐，施工队在加班加点地赶工。
烤鸭的制作中鸭子是关键，何雨柱想起自己经常去的市场里有一家专门经营活鸭的售卖，便穿上外套，想去挑选几只鸭子，先自己喂养几天。
因为喂养鸭子的饲料对鸭子的肉质有很大的影响。现在虽说不是养鸭子的好时节，但是年前这个展销大会就要召开了，目前也等不到来年开春的好时节。
何雨柱来到售卖鸭子的摊位前，看着面前几只瘦骨嶙峋的可怜鸭子一个个都站在笼子的角落挤在一团。
“老板，今天有没有什么好鸭子呀？”
老板闻声从屋里走了出来，双手揣在裤兜里。
“你要什么鸭子啊，都在着呢，是要回去养，还是我给你杀好了。”
何雨柱瞟了几眼笼子里的鸭子，抬头对老板说道：“你这几只鸭子有点老吧，给我来几只小鸭子，我还要养一段时间才杀。”
老板看向何雨柱轻声询问说：“你是何师傅？”
何雨柱之前没来买过鸭子，没想到这老板竟然认识他。
“是啊，您认识我？”
老板一确定是何雨柱，脸上便绽开了笑容。
“我就说嘛，看你这气质就像，一边来买鸭子就直接问价从笼子里挑了，哪还会要更好的。这个市场里谁没听说过何师傅你啊，都说何师傅最注重品质，买什么材料都要最好的。”
说着老板朝何雨柱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何师傅里边请，小鸭子都在里面，外面太冷怕它们受不了。”
何雨柱跟着老板走到了里屋，里屋靠墙的一排摆放着大大小小的铁笼，笼子里都是洁白的小鸭子。
何雨柱看着鸭子，仔细挑选着。
“就这三只吧。”
老板打开笼子揪出那三只小白鸭。
“何师傅好眼力，这三只可能吃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喂得胖胖的。”
老板将三只小鸭子装进一个比较小的铁笼里，交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笼子，拎起来又仔细看了看鸭子。
“你这鸭子没有填喂过吧？”
老板朝着何雨柱摆了摆手说：“您放心绝对没有，尤其是这么小的鸭子。”
何雨柱满意地拎着鸭子走了出去，到门口，看那铁笼中几只较大的鸭子翘首以盼的样子，转头对老板说。
“再给我那一只大一点的鸭子，就那只吧。”
说着何雨柱指了指站在角落的一只白鸭。
老板接过何雨柱手中的铁笼，又往里塞了一只大鸭子。
“您这是想凑一家人么？”
何雨柱瞥了一眼老板，给了钱。
“你少废话。”
说完拎着鸭子就走了。
工厂人多嘴杂，何雨柱便拎着鸭子先回了自己家。
下午四合院异常安静，上班的还没回来，在家的有的在午睡。何雨柱拎着几只鸭子进了院子，鸭子叽里呱啦的叫声在此时空旷的院子里格外响亮。
“傻柱啊，你拎着这么多鸭子干嘛呀？”
叁大妈闻声从屋里探出头来询问何雨柱。
何雨柱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回应说：“买来自己养着的。”
叁大妈对这个回答还心存疑虑，还想继续询问的时候，何雨柱已经走到了后院。
何雨柱开门回了家，心想这个叁大妈真不愧是叁大爷的媳妇，一家子精明着盯着别人。
他想着现在冬天了，院子里太冷，便找来之前修建壁炉剩下的砖块，在屋里的一个角落围出一圈用来圈养鸭子。
这个工程简单，何雨柱就自己来了。
“傻柱啊，你这是忙什么呢？”
何雨柱顺着声音回头一看，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
“呦，老太太您怎么来了。”
何雨柱问了一声，也没有直接回答聋老太太的问题，就转过身去继续干活。
聋老太太走进一看，这是在家里弄猪圈么。
“傻柱啊，你要养猪啊？”
聋老太太的话让何雨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您真会开玩笑，我养什么猪啊，我养我自己就行了。”
聋老太太举起拐杖指了指面前的角落继续问道：“那你这是在忙乎什么呢？这大下午的也不去单位上班，你壹大爷可跟我说过好几次了，让我好好说说你。”
何雨柱一听这个壹大爷就烦，自从杨为民的事情开始，感觉这壹大爷这两天安静了许多。
“我要养几只鸭子，那壹大爷也真是的，成天光盯着我，我又不是他儿子，他管得也太宽了吧。”
何雨柱没好气地说着，聋老太太则慢慢地坐到了椅子上，看着何雨柱干活。
“嗨，那壹大爷也是为了你好，你说你这不好好上班，那单位领导能乐意么？”
何雨柱一边砌着砖头一边回答说：“谁说我不好好上班了，我这干的活都是因为工作，您们不懂，我也跟您们说不清楚。”
聋老太太明显感觉出何雨柱话里的不耐烦，也只好不再逼问下去。
“傻柱啊，这于海棠走了，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啊。”
何雨柱砌好墙角的围栏，站起身来洗了洗手。
“什么什么打算，好好工作，每天吃香的喝辣的，这就是我的打算，再说了，于海棠搬不搬走跟我有什么关系。”
聋老太太只当这何雨柱是和她在打太极。
“你呀，我多大岁数啦，这点事还看不出来么，你还在这瞒着我。”
何雨柱擦干净双手，走到房间中间的桌子旁，拿起做面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干完活出了一身汗，口也觉得渴了。
何雨柱举起杯子，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水。
“我有什么可隐瞒的，我呀，跟那个于海棠什么事都没有，她对我有没有动心思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聋老太太笑了，看来这何雨柱是真的没有喜欢于海棠，这她也就放心了。
“那娄晓娥呢？你对娄晓娥是什么感觉？”
这一次聋老太太问得很直接。
“娄晓娥？我跟娄晓娥就是简单的师傅和徒弟的关系，您可别想歪了。”
聋老太太低头捂着嘴笑了起来。
“你呀，要不说你是傻柱呢，那娄晓娥对你有感情，你就没看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