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校回答:“这都是肖校下属夏之审问的,肖校不敢居功,夏之还不跟伊先生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夏之心道:“不愧是多年的老狐狸,一见形势不对便立马推了这责任,不过既然上了这条船,想要上岸可不由得你?”.
夏之面上也无任何变化,只是说道:“伊先生,这两个的确是北国的间谍,特别是这个刘裕已经潜伏SSqq十年之久,这次这个白音未是故意让自己受伤让也先生救了回来,原本这便是北国的阴谋,这白音未来便是想与这刘裕里应外合伤我SSqq的根基”.
伊古接手这个Ssqq可是废了不少心机,这里的人哪个他伊古没有调查清楚,在SSqq总部的每个长官的履历伊古都清清楚楚,除了现在这个尚不知立场的白音未来,现在跟他说一个已经在SSqq工作了十年之久的刘裕是A国的间谍,这无疑是在说这些年伊古的调查都是被人安排好的,也就是说自己早就已经暴露了.
关于这一点猜测伊古是不可接受的,若是自己早就暴露世界格局不会发展成如今的模样,这个世界也不会有SSqq的一席之地.
伊古的声音突然变得沉闷:“十年之久,好长的时间,夏先生可知道这刘裕是南国人?曾经也在南国的军中任职过?你现在告诉伊古刘裕是A国的间谍?”
伊古的话听起来没有什么波澜,可这突然变得沉闷的声音让在座众人都感受到了伊古的变化,伊古现在是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在座的众人谁不知道伊古在军官任职方面审核甚严.
特别是如今的肖校更是如坐针毡,当初闹间谍的时候肖校便十分担心,肖校私底下拉拢军官的事情虽然做得隐蔽,可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间谍事件发生的前一日肖校还宴请了不少在SSqq总部的军官,时间实在是太巧了,肖校这才在总部竭力抓捕,只是没想到这个人会是刘裕,更没有想到刘裕会误打无撞跑到了白音未来休息的地方.
夏之的双眼没有离开过面前的玻璃,夏之恨没有一双透视眼透过玻璃看清楚里面的人究竟是何模样?如今世界的战局背后少不了这个男人的推波助澜,可惜夏之没有透视的能力,唯一看得清楚的便是那一头红棕色的头发.
夏之回答:“夏先生,刘裕的确是南国人,夏之在肖科长管理的人事档案录里一一核实过,刘裕在十年前正式加入Ssqq,因为在分部表现优异后被调派总部”.
“既然知道刘裕履历,就该知道刘裕基本没有可能是北国的间谍?”
夏之继续回答:“伊先生,按照人事档案上的履历的确没有什么可疑的,不过这个刘裕在南国军中之前的经历却是大有文章!”
伊古听到这里这声音更沉了两分,刘裕在那之前的履历伊古还记得,那是伊古自己亲手伪造的,而且这件事情只有自己知道,档案还放在自己才知道的秘密档案室里,若是眼前这个小子知道的话.
伊古只说了一个字:“说”.
夏之一听直觉有戏,“伊先生,夏之调查到刘裕在南国从军之前曾经在北国生活,刘裕的留学生涯便一直在北国,直到博士毕业这才回到了南国,南国以后的事情相信伊先生便早已知道了”.
伊古继续问道:“刘裕的履历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清楚,至于夏之你说的这些并不稀奇,甚至跟间谍一事没什么关联”.
夏之继续说道:“这些的确不稀奇,也无法与间谍一事关联,不过夏之还有一件十分隐秘的事情,大家听完之后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听到这里伊古是彻底心下明了,伊古心道:“没想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这些年光顾着扩张,搅乱战局却忘了自己的大门”.
也已听着也也是觉得奇怪,刘裕的履历也先也清楚,至于白音未来他倒是无法肯定,不过伊古先生想要拉拢白音未来也已倒是清清楚楚,之前去接应白音未来便是领了伊古的军令,可见伊古对白音未来极为重视,按理来说这么短的时间内白音未来与刘裕攀不上关系才是,可转念一想现在每个国家都在极力维护自己的利益,数十年前便开始布局也不是不可能,就连伊古先生不也是数十年的蛰伏么?
也已此时站在玻璃门口刚好挡住了男子的身形,从也已方向望去也只能看到也已胖乎乎的身影,也已是目前唯一一个能看到伊古面貌之人.
也已看了看伊古的神色说:“夏之,那你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伊先生,夏之查到刘裕在北国留学之时曾经发生过一件重大的事情,便是这件事让刘裕加入了北国的军方,为北国做事?”
伊古问道:“哦,什么事情能让一个拥有大好前途的南国博士背弃自己的祖国站到了敌人的阵营?”
夏之看了一眼浑身是血一言不发的刘裕说道:“在刘裕博士生涯的第一年他的双亲在国内去世,死因不明,刘裕赶到南国之时双亲便已经被火化,留给刘裕的便只有一个冰冷的骨灰盒,刘裕甚至不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不是自己的双亲,刘裕当时抱着骨灰盒在老家呆了一周这才打起精神来.
夏之看着眼神稍有变化的刘裕接着说:“刘裕消沉之后便立马打起精神想要为自己的父母讨个公道,可惜一个没有毕业的博士在社会上什么也不是,没有人脉也没有充足的资金支持,学业也不允许刘裕长时间在南国逗留,半年之后刘裕不得不匆忙赶回北国,刘裕想必也清楚,当时依靠自己的力量实在是太过渺小了,小到在当时的社会上激不起一丝水花,所以后来刘先生才加入北国军方的吧?”.
也已问道:“夏之的意思是这刘裕是为了为自己的爸爸妈妈伸冤讨回公道?”
夏之是点了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众人也是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