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问题丢了回去:“指挥认为我是哪国人?”
穆与鸿:“救a国流族人,入我南国境内,又为我南国开罪北国,为我南国解除危机,我认为自然便是我南国人”。
未来则道:“你这是威胁?”
“并非威胁,是诚心邀请,玛维是本次维和的官方领导,她为了保命澄清报导之时便已经算背叛北国,为了保命她一定会将你威胁她的事情告知北国军方,将功补过,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让玛维这个老狐狸同意发出声明的,但是玛维定是在你身上发现了 足以让北国军方饶恕她的重大发现,不然她岂敢擅自发表声明”。
穆与鸿瞧了瞧未来继续说道:“现在你已经得罪了北国军方,又开罪了a国军方,北国军方不会放过你,a国容不下你,只有南国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未来本来也是要去南国一探究竟的,但是被人这般利用总归是不爽,未来之前只觉得这个男人长得不错,手上功夫也还不弱,面对流族这样的弱者也未曾袖手旁观,现在一看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分明是个千年的老狐狸,浑身上下皆是心眼。
可未来偏就不想随了这狐狸的意:“北国容不了,a国容不下我,南国不能容我的话我便去其他的国家,我本是个爱冒险的流浪者,哪里于我不一样?’
穆与鸿正襟危坐在床沿上难得的一笑:“未来小姐恐怕还不清楚当经世界的形势,西方国家大多以北国为首,北国军方想要对付你整个西方国家都会是你的敌人,东方以我南国为首,我南国视你为敌人,东方又有几个国家能许你入境”?
未来眯着眼看着穆与鸿恨不得将其心脏挖出来看看究竟长了多少心眼,如此步步为营。
未来:“所以我没得选”。
穆与鸿:“你有得选,南国便是你最好得选择,众所周知,南国实力强大,且十分好客”。
未来:“这般好客,我若是不去岂不是很不识趣?”
穆与鸿:“那你是答应了?”
未来:“我可以答应,但是有个条件”.
穆与鸿:“你说”.
未来看着眼前这个满腹诡计,一副胸有成竹的穆与鸿忍不住一个飞凳踢了过去.
穆与鸿也不恼,只是凳子扶好等着未来接下来的话.
“我可以答应,但是三年之后便与南国再无瓜葛”.
穆与鸿自己说了句好便再也没有说话,而未来也实在不想看到眼前这个人,得到答案之后便回了营.
“何午”.
何午:“到”.
穆与鸿:“这个女人是怎么进过来的,你去哪了”.
“司令,何午冤枉,这位未来小姐连指挥都拦不住,何午有什么办法”.
穆与鸿:“滚”.
“回来,查到那日a国为何突然撤退的原因没有?”.
何午:“有一些流言传出来,说是流族的酋长带着剩下的族人悄悄潜入了高山,袭击了簇米奇的老巢”.
穆与鸿要是记得没错的话流族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他们是怎么做到敢袭击簇米奇的老巢的?
“消息确切么?”
何午:“八九不离十,但是没有实质证据,簇米奇将这件事捂得密不透风,连战地记者都对外宣称在战场上牺牲,就现在这些消息还是我们安插在高山里的线人发出来的,说是他曾在高山看到过流族酋长”.
穆与鸿心道:“看来这酋长一直跟着他们,想要在关键时刻助他们一臂之力,逃出升天”.
穆与鸿神色凝重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可有打听到流族人怎么样了?”
“没有任何消息,就如同突然消失了一般”.
何午接着说道:“簇米奇嗜杀成性,以他一往的风格只怕流族人凶多吉少”.
穆与鸿脑中则有个更符合簇米奇性格的想法:“只怕没那么简单,流族人让他们失去了进攻我南国边境的最好时机,簇米奇岂会轻易放过他们”.
何午则道:“不会就地处决,便与之前一样将流族人作为前锋,让我南国投鼠忌器”.
穆与鸿想到这忍不住扶了扶额,“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指挥,他国之事,这是我们这些人无可奈何的?”
穆与鸿:“对啊,这些人暗地里有北国的支持,哼,在南国边境作乱试图扰乱南国,联合国理事会更是装聋作哑,连基本的人道主义便也做不到,说什么正义,公平,就连人基本活着的权利便也丧失了,真是可笑”.
刘副官:“指挥”.
穆与鸿:“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出去吧,我想静静”.
穆与鸿望着那窗外冒着黑气的天空还是忍不住的悲伤:“地球都这副模样了,他们还是不肯放过你”.
边境难得几天清净,越是安静,越是平和,穆与鸿心中越是不安.
这些天穆与鸿让刘副官加强了边境的巡防,更是全体官兵随时待命.
果不其然一月之后高山发起了进攻,他们将流族人绑在一起作为人肉盾牌抵挡在了前方.
南国边境指挥营
刘副官气喘吁吁的问道:“穆指挥,怎么办,前线告急,我们的人组成人墙挡在边境,撑不了多久,快下命令吧,若在不全面开火,他们便要越过边界了”.
穆与鸿自然知道,这簇米奇每次都玩这套,可他还偏就没有更好的办法.
“不行,挡在前面的都是普通百姓,我要是下令全面开火那便是一场针对普通百姓的屠杀”.
刘副官不得不说这次是真的着急了,这次与之前不同,前线的流族人比之前多了几倍不止,这次老人小孩皆上了前线.
刘副官着急却也毫无办法,只是将前线的情况做了一个详细报告:“指挥,这次与之前不同,流族人数是之前的数十倍,他们身后是拿着枪的A国士兵,若有不从立即击毙,流族与我方都死伤无数,指挥我们需要重型武器,下令开战吧”.
“报告”,一个浑身上下皆是血渍的士兵慌乱的进了指挥营.
穆与鸿:“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