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与鸿这下是彻底泄气了,”好什么好,这女人到底是个什么生物,从哪里冒出来的“?
”穆与鸿,你先出去,我与酋长有话要说“。
什么来头,那出去透透气倒是求之不得,顺便也可四处走走打探一下情况,男人是头也没回的挎着大步走了出去。
待穆与鸿的脚步声远去白音未来这才问道:“呼伦裹亚丽,你救我之时可看到我身旁有别的什么东西?”
“咳咳...".
"姑娘是说的那一株绿植还是铁器?咳咳···”
白音未来看着女人的模样示意呼伦裹亚丽不要在说话,白音未来心道:“病重的如此模样,只怕是撑不到你说完就得做了那滋养大地的肥料。
白音未来将呼伦裹亚丽扶至石床之上说到:“这个暂且不急,我看你说话中气不足,气息不稳,怕是这个病拖了不少时日吧,可用过药物?”。
雅丽轻笑道:“咳咳……,我们这些人命薄,哪里用得起什么药,不过乱世之中苟延残喘罢了?”
“这是为何?人吃五谷, 生百病本也是常事”。
“咳咳……,姑娘有所不知,a国连连征战,内部政权更迭不休,a国百姓一贫如洗,何况我们这些流民”。
呼伦裹雅丽是瞧着石门透出的微光是无奈的摇摇头,白音未来看得出女人的无奈与眷恋,她虽然曾经系统的学习过地星的基本历史,但地星历史长久,更迭变化太大,白音未来对目前的地星情况所知甚少,何况如今地星已经过去了上百年。
雅丽接着说道:“我们这些流民,小病是苍天庇护咬咬牙忍忍便能过去,若是生了大病便只能听天由命,底层之人活着本已经是奢侈”。
白音未来虽然并不能完全理解族人的无奈与悲哀,但是这个女人救了她,这个恩情不是饶过一个雄性生物能抵消的。
白音未来说道:“白音未来虽然并非医生,但是却能缓解酋长的病情,也不算酋长白白救了白音未来”。
“真的吗?雅丽以为自己已经时日无多”,酋长说着便起身跪了下去。
酋长的声音低沉无力,完全没有中年人的精神劲头。
白音未来心道:“看来这病早已透支了酋长的精气神”。
酋长突然的一跪倒是吓了白音未来一跳,虽知晓地星的历史之中有这一“习俗”,但是亲眼瞧见却依然觉得震惊。
毕竟在她生活的星球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白音未来是急忙扶住酋长。
“你不必拜我,白音未来并非神灵,白音未来也只能暂时缓解你的病情让其不再恶化,但……,我并不能彻底治好酋长的病”。
酋长:“姑娘,我这病是长年累月积下的,现在多活一天都是赚的,这样就已经很好了,这样我也能多瞧瞧我的族人”。
“酋长放心,白音未来定会尽力医治”。
白音未来瞧了瞧酋长这一身衣物忍不住又蹙了蹙眉。
“酋长,白音未来无意窥其容颜,但这身衣着不但会阻碍其检查,还会加重病情,多呼吸新鲜空气,透透气,让身体得到足够的伸展,人的精神才会好,精神好了, 病才会好得快”。
白音未来一直以为这身打扮乃是地星人宗教信仰打扮,殊不知是无奈之举。
酋长读懂了白音未来的疑惑便道:“姑娘来自非凡之地 不知晓A国的无奈,咳咳……”。
未来只是好奇,并无意窥探,按理说现在地星文明已然进入中期文明,为何这里对女性还有这般桎梏,可她不是地星人,无权干涉,也无法干涉,未来说道:“酋长不必多说,来日方长,白音未来还是先为你治疗,他日好转再说不迟,不过还请酋长脱掉外衣,将整张脸都露出来,你这一身不利于健康 ,更不利于你的病情”。
白音未来将酋长扶至石床之上缓缓说道。
呼伦裹雅丽本想趁此机会向白音未来寻求帮助,但明显“仙人”有意岔开这个话题并无意插手其中。
雅丽心道:“来日方长,只要她呼伦裹雅丽能在多活些时日,她便一定能想到办法”。
雅丽:“好,这一身早就想脱了”。
呼伦裹雅丽自12岁之后便穿上了这一身密不透风的裹衣,在a国人们亲切的称它为“生衣”,意为女性从出生就应该穿上的衣服,生生不离。
“盛装”之下的呼伦裹雅丽长得十分美丽,肤色有着病态的白净,虽然脸部在长期的生衣包裹之下有些走样,有些地方甚至有些红色的痱子,但这不影响她的美丽,原本有些混浊的双眼顿时看着也年轻了许多。
“你这样很漂亮,这身衣服不适合你”。
雅丽瞧了一眼丢弃在一旁的生衣心中一片苦涩。
“白音未来小姐,我准备好了”。
未来:“闭上双眼,在白音未来没有告诉你睁开之前,不要睁眼”。
雅丽并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白音未来其实并不会什么医术,会的只是依靠一叶子的一点力量。
白音未来双手交叠置于胸前按在一叶子之上,这是她在飞船上这一百年里琢磨出来的。
她发现这个宝贝似乎能与她沟通 还具备一些特殊的力量。
白音未来心道:“一叶子,帮我”。
绿色项链似乎能读懂白音未来的心思,不过瞬间功夫一阵强光从白音未来的周身迸发而出直入呼伦裹雅丽的身体。
呼伦裹雅丽的脸色也肉眼可见的变得红润,看来一叶子的力量增强了不少 ,效果也比想象中的要好。
雅丽躺在石床之上只感受到一道温暖的阳光照耀全身,身体也逐渐变得放松,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轻松。
“酋长,可以了”。
雅丽似乎还沉侵在那种放松之中久久不愿睁眼。
“雅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雅丽缓缓睁开眼说道。
未来却是说着:“不过是一些奇技淫巧罢了,效果虽然不错,但这点手段并不能完全治愈酋长的病”。
雅丽:“这是呼伦裹雅丽十多年来不曾有过的放松”。
这神奇的一幕被折转回来的穆与鸿看在眼里。
“这疯女人到底是什么人?莫非正是他要找的人。”穆与鸿心道。
在穆与鸿看来这白音未来不仅仅来历不明,还有着莫名的“力量”,简直便是古时候的恶毒老巫婆。
穆与鸿心中不由得默念:“我是军人,我相信科学,一切力量都来自科学,阿门”,穆与鸿在心中默念一遍,两遍,无数遍。
“有人”,穆与鸿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瞬间藏了起来。
雅琪:“酋长,呼伦裹雅琪”。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