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手执长剑,一路快步走进。
众人眼见吴开天快步走来,一个个的均是心惊胆战,吓得连连后退。
这些人的功夫又怎么可能比得过吴开天,吴开天当即大展神威,这些人被吴开天打退至墙角,仿佛连半分还手之力也无。
根据地内的众人都已经听见了房内传来的巨响,此间之人十之七八多半都已经从梦中惊醒。
包括在东边一间房里怀抱着温香软玉的那孙长老!
此时孙长老和秦夫人周曼二人猛然翻身坐起,二人怔怔地看向彼此。
“听见了吗?是吴教主!”
孙长老急忙伸出双手,紧紧抓住周曼的香肩。
“听……听见了!正在和几名长老打着。”
周曼怔怔地望着孙长老。
原来,这周曼年岁不大,至今才刚刚年满十九,是通神教八大长老之一秦长老的娘子。
秦长老于三月之前暴毙身亡,直到死后也无法确定死亡真相。
孙长老和周曼二人之间的事,全教上下无人得知。
当然,周曼这女子天生浪荡,风流成性,背地里到底跟了多少个人,谁也不清不楚。
当下孙长老心情激动,连忙穿戴整齐一脚从床上跳下,用力安抚着周曼:“你……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吴教主伤害你!”
周曼心惊胆战,花容失色问道:“怎么,吴教主难道已经知道我是背后的始作俑者?”
孙长老愕然愣在当场,凝神细思一番,摇头说道:“不该,决计不会如此!”
当下孙长老连忙从床角将自己的宝剑捧了出来,一路快步走了出去。
夺门而出,头也不回。
周曼正要唤他,然而他已经跑远了,于是周曼便手脚麻利地快步走到门前,将房门用力紧紧关了上。
正要转身回床上,自然很是不放心,于是便又将房门用力反锁了上去。
周曼心惊胆战,站在原地娇躯连连乱颤。
思绪霎时之间便被拽回到了两年之前。
那是周曼和秦长老已然成婚一年,周曼平生第一次见到吴开天那是在通神教内一年一度的庆功晚宴上。
其实吴开天名震江湖,意气风发,哪个女人见了不喜欢?
偏生周曼这人是个喜欢招猫逗狗的主,朝三暮四,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悠哉悠哉,不亦乐乎。
当晚,周曼对吴开天一见倾心。
周曼始终未曾想过,原来教内大名鼎鼎的教主吴开天,其实并非如她想象一般的满头华发的老者。
相反,风流倜傥,潇洒不羁,是个万中无一的人才。
年岁也不大,看上去仅仅只比周曼最多大了十岁。
自此,周曼便将吴开天这人牢记在心中。
晚宴上,周曼穷尽毕生之能,企图将吴开天勾搭过来,然而吴开天为人正直,丝毫不将周曼放在眼中。
再者,周曼毕竟是秦长老的夫人,秦长老身为八大长老之一,在吴开天心中很是有威信。
吴开天至多只是对周曼恭敬有加,全然将周曼晾在一旁。
周曼眼见自己勾搭不动吴开天,于是便大感失望,以为吴开天不中意自己,在那整整半个月的时间里,日复一日的周曼将心中怒火发泄在秦长老身上。
之后吴开天因为通神教内部的一些相关事情,离开长安城,此后一别便会长达半年之久。
周曼又怎么会忍得住!
于是便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迫秦长老前去接近吴开天,每次能去到吴开天身边时,务必要将自己带上。
秦长老爱她至深,对她的话往往是唯命是从,决计不敢有丝毫违背。
于是这般,秦长老整日里走东串西,仿佛变成了吴开天的影子一般。
周曼三番几次有意无意地勾搭吴开天,吴开天始终如视无睹。
后来有几次吴开天察觉到周曼对自己的心,开诚布公地对周曼摆明了立场,并且告诉周曼:“秦夫人,您是秦长老的妻子,切莫耍这些伎俩。”
“我吴开天堂堂的顶天立地的大好男儿,又怎么可能会做得出那等猪狗不如之事!”
周曼不禁是心灰意冷,将这一切牢牢记在心中。
此后一连数月之间,周曼始终心中气愤。
就如同此刻,周曼用力将桌上的茶杯一把拿起,用力狠狠摔在地上,那茶杯顿时摔了个稀巴烂。
“狗东西,口口声声说着是个什么顶天立地的大好男儿,简直狗屁!妈的,不识抬举。”
周曼气愤愤的,耳听得吴开天正在正厅里面和通神教的八大长老连番对峙,心中涌起一片报复的爽感。
“该当如此,该当如此!吴开天,你有今日纯粹是你咎由自取,也怪不得旁人!”
周曼一屁股坐在床边,高高地翘起二郎腿来,咬牙切齿。
当然,周曼也不知道吴开天此番回到通神教,到底会在通神教内引起多么大的一场轩然大波。
只是吴开天和八大长老连番对峙的声音远远传来,周曼听在耳朵里,心中十分清楚明白,定然不会简单解决了。
将来也是,周曼用前任教主的那封亲笔手信将吴开天杀害至如此地步,吴开天又怎么可能轻易罢休?
此时,吴开天孤身一人站在八大长老面前,咬牙切齿地问道:“当日在槐树林中,若不是李恪出手相助,我吴开天便要以一人之力对阵三大高手。”
“这倒也无妨,但当日孙长老立时反水,将我置于那般田地,今时今日我倒是想要问问孙长老了,你到底心存何图!”
此时孙长老全然没有了当日在槐树林里的那股气焰,想来也是因为他身旁没有了丐帮、崆峒、俭军等人的庇佑。
他功力远不及吴开天,况且整日里又寻花问柳,早就已经将身子彻底坏了。
当下满脸怯懦地道:“吴教主,此事你也不能只关在我一个人身上啊,我只不过是……只不过是……”
孙长老一时之间语塞,说不出话来。
吴开天厉声喝道:“只不过是这样!速速说来!”
孙长老急中生智,当下脱口而出:“我只不过是将我应尽的本分尽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