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套银针。”方长生冲着那护士说道。
“好……好的。”护士小姐显然被方长生这通身的气派给怔住了,慌忙递来几根银针。
方长生自然不会医术,他这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毕竟就地施展法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接着银针输送真气,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四婶的女儿面色便红润了不少,机械上的各项指标,也一同恢复正常。
“神了……真是神了!”看到这一幕,聚集在此的医生皆是睁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恢复几天,便能出院了。”方长生转头对四婶道,将银针收起便退出空间,留给四婶一家。
而那位老医生也是被方长生的手法,震惊的五体投地,连忙跑出去追问道:“先……先生,请问您……是明医吗?”
他虽是西医,但对于中医也有几分了解,刚刚方长生所施展的针法,已是超过了他的想象。
而中医也和武道体系一样,有这明确的划分,即“中医、明医、鬼医、神医”四个层级。
神医是不可能的,没有人能达到这个境界,所以老医生猜测方长生可能是明医级别。
听到老中医对这些介绍,方长生回应道:“你若觉得是,那便是。”
他并不会医术,但他比之世间的神医,还要恐怖。
“这……”
张主任被震惊的倒吸了一口气。
“失敬失敬,原来是大家。”老医生倒退一步,恭恭敬敬的给方长生行了个医礼。
同时,他心中狂喜,纵观整个医学界,神医无人能及,鬼医屈指可数。
明医虽然弱于鬼医,但是在华夏也不过千百人而已。
“不知您是否愿意在我院任职?您放心,待遇方面完全由您而定!”老医生觉着,即使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是可以的。
只要名气打出去了,那就是白花花的银子,而且越是富贵人家乱事儿越多,出手阔绰。
老医生正想着,忽然一个激灵。
上次那个谁,那个孙老家,不是他孙子就是……
想到这里,他便继续说道:“不知先生贵姓,又是否会医治昏睡之症?”
“可。”方长生惜字如金的回答。
“哎呀,可算是找着人了。”老医生狂喜,拍了拍手朝方长生说道。
“方先生,是这样的,我有一个病人,他得了严重的昏睡之症,一天醒不过两个时辰。
“如果您能把他治好了,别说是赚的满盆钵了,就是直接把我们这家医院给卖过去,也是完全做得到的!”
这时,老医生身旁的医生一脸无奈的道:“方先生,怕是要您亲自跑一趟了。”
“这病人是个孩子,家境也非同小可,而且一般都在昏睡状态。所以一般都是我们上门服务的!”
闻言,老医生看向方长生,后者无所谓的说道:“可以。”
这边已经安置妥当,倒是可以逛逛儿时的记忆,至于叶轻舞则是跟孙月一起回家,说什么要研究华夏的服装市场。
“好!我现在就打电话确认!”老医生激动的说道。
正准备拿起手机,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方长生:“方先生,您需要我们给您准备什么设备或药物吗?”
“不用,银针就好!”
方长生扬了扬手上刚刚用完的银针。
“您稍等,我现在就去安排!”说着,张主任就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喂,孙老,是我,张鹏飞!”老医生和电话另一边的人说道。
“嗯,对,他是中医界鬼医,或可一试啊!”
“好的好的,我这就带他过去!”
……
张主任特意安排了一辆商务大奔,途中,他和方长生介绍到。
患者只是一个三岁孩童,从去年年底开始,就一直陷入昏睡状态,每天醒来的时间不超过三个小时。
因为昏睡,导致营养跟不上,每天只能靠着葡萄糖点滴维持生命特征。
要不是家里有钱,怕是早就撑不过去了。也找了很多能人异士看过,但却一直找不出病症。
如果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或许死了也就是伤心一整子就好了。
奈何这孩子的爷爷,是大汉集团的幕后主理人孙野山。
大汉集团,并不在江省,只是他们祖籍在这里,在此地游玩之时,不知为何孙子突然晕厥,
而且,不能挪动半分,只能请医上门,可找了不知道多少明医,最后都无济于事。
不知过了多久,汽车终于停了下来,张主任看向窗外:“方先生,到了!”
因为他之前来过,保卫处都有登记。所以节省了很多的手续流程时间。
咔嚓!
车门被打开,一位保镖走来,“方先生,张主任,请下车!孙老已在门口等候。”
刚下车,便看到一位精神矍铄的白发老人,他身后三十几个黑衣保镖列队而站。
张主任连忙迎上前去:“孙老,您怎么亲自在门口等候啊,折煞了,折煞了……”
“张主任,这位就是?”
孙野山看了眼落后张主任几步的方长生问道。
张主任连忙向他推荐道:“对对对,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和您说的鬼医,方先生!”
张主任说完转头看向方长生:“方先生,这是孙老!”
方长生点点头表示示意,而孙野山则上下打量,倒是年轻,应该还没有三十岁,
但通身的气派却是根植在骨,不卑不亢,自有一副世外高人的意味。
“方先生,您好,我孙儿的病,不知你可有耳闻?”
方长生淡淡开口:“略听一二,但具体还是要看了才知道!”
闻言,孙老沉吟说道:“若是有幸治好,股权的百分之十或是十亿现金。只要你一句话,立马到账!”
……
来到病房前,方长生四处打量。
看来是真的病了很久了,医疗设备非常齐全,俨然是一个小型医院了。
病床上,一个三岁孩童平躺其上,
身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输送营养液的、提供氧气的、保持血液流通的……
方长生走来,照理拿出银针,刺入腕处神门穴。
但,下一刻。
一股子阴邪之气透过银针向方长生奔驰而来。
蛊?
方长生眉头一簇,迅速拔出银针,定了定神,拨开小家伙的眼睛。
果不其然,一片灰败之色。
这是南疆特有的嗜睡蛊,怎么会在一个孩子身上?
“方先生,怎么样?有救吗?”孙老看着方长生拔出的银针,上前问道。
“不知小公子是否到过南疆?”方长生问道。
“南疆?没有啊!”孙老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