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真有那么句应景的话,无外乎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自古难全。
可此时此刻里,应景却真不应情。
夜三更再醒来时天色已昏昏,不仅仅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连这是哪里都不知道。
只是意识逐渐清醒后嗅到熟悉且刺鼻的味道,猛然翻身而起,带动身上关节传来一阵酸痛,不禁呻吟出声,身子不受控制的复又躺倒。
昏暗烛火下,趴在床头小憩的夜遐迩直起腰身一阵摸索,神色透出一股子不自然。
“醒了?”
夜遐迩侧过头向一旁,轻声问。
夜三更咽口唾沫润润喉咙,嘴里很是发苦,哑着嗓子问道:“几天了?”
旁边便备着水壶,夜遐迩摸索着递到夜三更嘴边,“两天。”
不晓得夜遐迩为何会有如此古怪举动的夜三更咕嘟咕嘟咽下几口水,觉得口中舒服了方才疑惑道:“怎么来了凤哥儿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