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三更扶姐姐上马,正欲牵马向上,老道手中拂尘一扫,庵前口径约摸五六尺的铜鼎香炉腾空而起,打着旋飞落到山道上,如同被人轻轻放下,未起一丝尘埃。
“夜三公子听我一句劝,领着夜二小姐下山去吧,我门中弟子所作所为,明日我自去问掌门讨个说法,到时自会给三公子与二小姐一个满意答复。”
“我若要执意登山?”
老道叹口气,道:“三公子执念太深。”
夜三更松开缰绳,走到鼎前,马步扎稳,双手环住大鼎,气沉丹田,轻喝一声,近百斤的铜鼎平地而起。
老道轻叹一声,一甩拂尘,脚尖点地几个起落跃来,使个千斤坠,落于鼎上,刚被夜三更抱起的铜鼎轰然落地。
夜三更手扶鼎耳腾身而起,腿如钢鞭带着风声砸向老道胸门。
老道不急不缓,只是一甩拂尘,轻飘飘的隔住这一记重击。
夜三更手上一拧,仍旧直取老道胸门。
后者脚下一错,顺着鼎沿滑到一侧,躲过腿势,矮身肘击,紧接又是一个肩撞,左手化掌印向夜三更小腹,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毫不拖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