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棒梗的妈妈吗,阎老师真的欠你们家钱不还?”
“平常阎老师人挺好的呀……”
秦淮茹在校门口发传单正发得起劲,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女孩看了传单后,跟秦淮茹说道。
这女孩青春靓丽,气质文静,正是冉秋叶。
“冉老师?”
冉秋叶也是棒梗的班主任了,所以秦淮茹一眼就认出她来,说道:“人不可貌相!冉老师我跟你说,阎埠贵这人可是人面兽心、为老不尊、口蜜腹剑、心口不一……”
秦淮茹也是把一辈子学来的成语都给搜刮出来,全用来痛骂阎埠贵了,直把冉秋叶听得一愣愣的。
“你……你在干什么?在这瞎说什么呢!”
就在秦淮茹不停数落阎埠贵的时候,正主终于火急火燎地赶到了,阎埠贵气喘吁吁地拦住了秦淮茹的话头。
“哟,三大爷您可终于出来了?”秦淮茹也是丝毫不怂,阴阳怪气了起来。
这大庭广众的,又是在阎埠贵单位门前,她也不怕阎埠贵怎么着自己。
“棒梗妈妈,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阎老师平常人真的挺好的……”
冉秋叶也是心地好,帮阎埠贵说话做起了和事老来了。
“对头!我的人格可是有目共睹的,不容你污蔑!”
“不就是欠了周安民一点小钱,暂时手紧还不上吗?还不上跟不还是两回事,你可不能这么污蔑人!”
阎埠贵气急败坏道,他现在只想赶紧把秦淮茹给赶走。
“哼,污蔑你?”秦淮茹也是来劲了,平日里动人妩媚的脸上此刻浮上了一丝冷笑,对冉秋叶说道:“冉老师,你可不能被他给蒙骗了,他哪里不错了?平常街里街坊的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抠,这就算了,关键还爱算计!”
“你可别以为他对你多好,你也被他算计了!”
“我们院子里的傻柱,你记得吧?之前傻柱想要追求你,给阎埠贵送了好些土特产,价格都不便宜呢!”
“结果都给这货直接吞了,光收礼不干事,都没帮傻柱,把你介绍给他认识……你说,他有跟你提起傻柱吗?”
“冉老师,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找傻柱问问!”
秦淮茹连珠炮似的说道,每说一句,阎埠贵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冉秋叶一愣:“这事我是一点儿都不知情,完全没人跟我提起呀……”
这不是用她来算计别人赚好处吗?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冉秋叶的脸色有些沉了下来,看向阎埠贵质问道:“阎老师,真有这样的事吗?”
“这、这……”阎埠贵被当场拆穿,那是又气又羞,老脸赤红,跟只猴子屁股一样。
“我,我这不平常教学工作太忙,一时给忘了这茬吗?”阎埠贵也是死鸭子嘴硬,讪讪地说道。
冉秋叶那好看的俏脸顿时变得铁青了起来。
这话蒙鬼呢,平常全校迟到早退最多的就是你阎埠贵,还动不动就让学生自习好自己偷懒,教学工作忙个屁!
“阎老师,你这事做得也太不地道了!”
“我劝你还是赶紧把欠棒梗妈妈的钱给还了吧,她家也是不容易!”
“做人得厚道!”
冉秋叶也是火气上来了,气呼呼地跟阎埠贵说了几句,然后转身就走。
阎埠贵没法反驳,也能嗫嚅着嘴唇不做声,像个挨训的小学生一样。
平常他没事就喜欢摆威风训学生多了,这回可轮到他被训了。
一些围观的学生看到阎埠贵那臊眉耷眼的样子,都乐了起来。
“三大爷,你欠我们安民家的钱,今儿到底是还不还呀,要不还的话,我就接着在这跟大家宣扬下你的英雄事迹,甚至跟你们学校的领导反馈!”
“我今天可是专门请了假,有的是时间!”
秦淮茹看着阎埠贵,认真地说道。
“你……”
阎埠贵气得伸出一根手指,巍巍颤颤地指着秦淮茹。
秦寡妇平日那张俊俏白净的鹅蛋脸,此刻在阎埠贵看来是如此的可恶,简直比贾张氏那张老胖脸还要可恶!
“什么你你我我的,二大爷,今儿你是还不还?赶紧给个痛快答复吧!”
秦淮茹丝毫不虚,把腰挺直,双眼盯着阎埠贵说道。
这一挺,也把某处显得更加雄伟突出了,不少在旁边看热闹的路人,都把眼睛给看直了。
“阎老师,你还是赶紧把欠人的钱给还了吧!”
“对啊,我看这位女同志也是不容易!”
“欠债还钱,天公地道呐!别为难人家女同志了……”
秦淮茹这一挺腰,马上就赢得了围观的男同志们的同情,纷纷说道。
群众最是容易跟风的,而且欠钱不还那是人人都嫌的行为,几个人开口之后,连其他女路人也跟着开口说道:
“这大男人的,欠一个女人钱不还,羞不羞呐!”
“磨磨蹭蹭,跟个娘们似的,也不知道下面是不是真的带把……”
“就这还老师呢……呸!”
一时间,那叫一个群情汹涌,阎埠贵俨然成了被千夫所指的大罪人。
“我……行!我还不就得了!”
见周围的人群情激昂,阎埠贵也是慌了神了,一咬牙说道。
现在他好不容易搞来的教导主任一职,多半是要没了,要是再让秦淮茹这么闹下去,自己怕是连教职都要保不住。
自己要是丢了这铁饭碗,这一把年纪的,哪里找工作去呀?要是就靠三个儿子养老,那他怕是得吃西北风去!
阎埠贵算计了一辈子,这回算是打了一辈子鹰,被鹰啄了眼了!
“走走走……我这就回家给你拿钱去!”
阎埠贵也是急着想脱身,率先就往四合院方向走去。
“早还不就没那么多事了吗……”
总算完成周安民给自己的任务了,秦淮茹眼里露出了满足的笑意,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