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听了我的话有点惊讶,随后叫来了曾林,然后问我:“你不怕尸体吗?”
我犹豫了一会儿才回答他这个问题:“我要是不怕就不会叫你过来了。”
王权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点点头,我不懂他什么意思,接下来就看到他做了个带路的手势讲道:“走吧,一起去看看。”
我嗯了一声,往隔壁走,同时心里也不断揣摩。
王权刚刚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装的,难不成他没提前来踩过点?
想着,我们仨已经站在了门口,但我没有勇气往里面迈进一步了,因为对面墙壁上的囍字变成了红色!
我记得那囍字是白色的,怎么突然变成红色的了,还有房屋里的清香也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腐烂发霉的臭味。
我还没有进门的想法,因为脑海里已经开始胡乱想了,真的怕进门之后会发生什么可怕的场景。
在我正准备要告诉他们两个这里的变化时,王权已经挎着大步进去了,还问我:“王祤,你说的尸体在什么地方?”
王权回头看向我和曾林,可我俩根本没听王权在讲什么,因为在他回头的那一瞬,木门自己关上了。
“不好,王权有危险,快破门!”
门关上的一瞬间,我脑海里脑补了很多恐怖热的场景,我喊了一声,同时一脚抽出,踹向木门。
幻想中木门被我一脚踹倒的帅气场景没有发生,因为木门有点腐烂,我这一脚速度太快,并没有踹倒门,而是直接在木门上踹出一个洞,一条腿就这么尴尬的卡进洞里。
曾林看到后没讲什么,身子一侧,用肩头直接撞了进去。
看看人家这操作,帅到掉渣,而我是摔到掉渣。
不过我可没功夫顾得上这些,急忙抽出腿推开门。
门一开,我倒是了松了口气,因为王权正好端端的站在供桌前,一手托着下巴,津津有味的看着什么。
“你没事吧?”
我进门,先是关心了一下王权。
可王权听后开始嘲笑起我来了,还指了指我身后的木门:“你干嘛那么激动,一个简单的机关就给你吓得不行,原本我还挺看好你的呢。”
我听的一愣,回头看了眼木门,果然发现了会自动关门的机关,而且我还用过!
这门框上面固定了几个类似滑轮的东西,上面还有一条钓鱼线。
钓鱼线的一头固定在门上,另一头则是穿过几个滑轮,固定在了门旁的花瓶上。
推开门,滑轮上的钓鱼线会带起两旁的花瓶,这时候松开门,花瓶会因为重力而落下,从而关上房门。
在没发现这个机关的情况下,当然会理解成灵异事件,还以为有什么看不到的东西在关门一样。
至于我说为什么见过这个机关,那是因为宿舍里都是懒汉,一个个只要躺床上了,都不愿意去关门,所以就弄了这么一个小机关帮我们自动关门。
“靠,原来是这个原理啊,我还以为什么呢。”
我嘀咕了一嘴,反应过来之后确实觉得挺尴尬的,不由老脸一红,然后赶紧转移话题,指了指砌了尸体的那两年墙。
“那两面墙就是,咱先看哪个?”
我问道。
王权随手指了指左边,我记得那是一具男尸,就带着他俩过去了。
到了之后,一股腐烂至极的臭味扑面而来,呛得我和王权都咳嗽上了,只有曾林面无表情的在一旁站着,看起来丝毫不在意这臭味。
我还特意观察了一眼王权的表情,希望能看出点什么来了。
不过他这个人可能还对茉莉的事情感到自责,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嘴角向下的臭脸。
我看不出什么,也就放弃了,然后转头和他一起去观察那具男尸。
“王权,你看出什么名堂来了吗?”
我问道,随后又把我刚刚经历的灵异事件告诉给他,就之前尸体拉动钓鱼线,还有第一次进门闻到的一股清香。
王权听后,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叹口气,又摇了摇头。
“尸体都这样了,就算看也看不出来什么,至于你说的钓鱼线,按理来讲是不可能的东西。”
王权点了根烟,指着尸体的手继续补充道:“尸体是被砌进墙里的,就算钓鱼线是他拽动的,空间那么小,也荡不起来白布条,至于香味…”
说到这,王权也没了下文。
不过王权说的这些我之前也考虑了,确实没办法解释,总不能归于灵异事件吧,毕竟目前我还是个无神论者。
“那这具尸体怎么处理?”我问道。
“你晚上不还要睡在这里吗,有这玩意在你肯定睡不消停,要不直接火化了吧。”
王权吐了口烟圈,冲一旁的曾林甩甩头,示意他来动手。
只见曾林用刀把尸体从墙上扣了下来,又从包里拿出一个桶,打开后把里面的液体淋到了尸体上面,我闻出来味道,是汽油。
我这时提醒道:“还有一个尸体,就在对面。”
曾林点点头,提着刀就过去了。
一会儿,女尸也被他挑了过来,丢到了男尸上面,又淋了一层汽油,然后拿出打火机,点着了汽油。
火焰一下窜了上来,同时还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时不时崩出几个火星,还有一种难闻的恶臭味。
我受不了这个味道,又转身回到供桌那里,那里还有一副相框,我是有点在意的。
就这房间的大喜格局,砌进墙里的两具尸体,很难不联想到什么让人后背一凉的事情。
两具尸体明显就是新郎新娘啊,那相框记得照片不用猜也知道是新婚照片。即便我这时还看不到它的正面,但我已经联想到了照片大概得模样,估计和结婚证上面那种动作八九不离十了。
想到这,我好奇的拿起相框,翻过来就看到了让人毛骨悚然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