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府,我来了。天师府,我走了。”梁美丽的师父好像带了重重的心事从龙虎山回家了。梁美丽想了想,不会是没有游玩过瘾吧?其它的原因他也想不起。就像那个说他不用给师父说生日快乐的意念说的话很适合他现在的思想状况,他觉得还是不问更好。
接触群有人在说写小说,写什么内容怎么写。自己写的状况,师叔也说了一些建议或猜测。还有想参加征文的,有的就是接触接触的。梁美丽看了信息后基本不知道说了什么,也许是以前没有了解过小说的相关知识。
有人说在哪个写作法诀写。师父说等把群建起来。
每天看见师父发的文章,梁美丽想起就看一遍,然后不由说:
'修行的目的不是神仙吗?'
“你是说得道飞升?”信舟说。
梁美丽一看信舟,好像是师父的弟子。但是他不认识。不过人家给聊天,他也不能不理是吧,
“嗯哼,行不?”
“不得行。”
好像不是开玩笑的诶?梁美丽不知是什么状况。看了看,没有其他人说话,就问:
“你咋知道嘞?”
”没见过,没人指导,末法时代,相信科学。“
没见过还说得过去,凡尘的人没见过的人不少,没人指导?师父就会法术哈哈,师父就在群里哈哈,难道他不是师父的徒弟?假如是,他拜师是什么目的?。。。。。。
他感觉思考的问题不便问一个几乎是陌生人的人,没说什么。
不过对于得道飞升,他也没有清晰的概念,看见师父发文章就说在小说里得道飞升?没人搭理他。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有人说起整理大纲。师父说第二天。
第二天,师父发布了作品要求,写作法诀自选。
看到写作法诀自选,梁美丽有些懵。自选?选哪个?然后就感觉不知选哪个,好像产生了不想写的感觉。
师父说起有弟子被问到,说刚拜的师父不是好人,败坏道教形象,被赶出当初出家的地方。师父说他问心无愧,然后说起一些年的经历。梁美丽看了一遍感觉挺魔幻的。那会思想还是形不成一个清晰的思路,他只是知道,师父说的应该是真的。那么他做的事不错,欺负威胁他的人就是有诡异。莫名感觉有些沉重。不知哪里的问题。不由产生一些迷惘。
师父和师叔的意思是可以参考但不要照抄。
梁美丽一看大纲俩字又开始懵,大纲是啥?找了找相关信息还是不知道,就在群问了一下。师父说需要两千字到一万字以上。他说好的师父。
有人讨论大纲时,梁美丽也不由说了几句。
”没有一点写作经验的不行。“师父说。
梁美丽看见后吓一跳。他好像如释重负又好想写一下,好像写一下就能找到一片新天地一样。他不知怎么就有了那个预感。
想了想,决定问清楚。毕竟他以前也想过写小说,感觉现在的机会很难得。
弟子群常换头像和名字的人说他写写玩。还有其他人也说不参加征文。梁美丽决定问一下自己能不能参加。
”不明白,简单说,以前没有写过长篇的能不能参加?“师父说的话,他确实没有明白。
”以前没写过长篇的可以参加,有相关作品和写作能力的证明即可。“
梁美丽一看能参加,又开始兴奋,也不想想自己还没有写作法诀的写手身份。
一些人开始讨论看到的小说,还有自己的思路。称呼胖子渣师兄的人说起小说里的师父和师叔。梁美丽刚知道师叔的存在,不了解不知道怎么写,而且他感觉小说跟现实应该是两个世界,就说一定要写小道妮吗?
然后他发现好像说了一句不得了的。不由有些懵。
“这世界真荒唐,我们建的英烈祠和抗疫殉职人员牌位被霁南市道协砸毁,老百姓给自己英雄上香的地方都找不到,这里东瀛战犯却堂而皇之的享受香火!”师父转发一个信息评说。梁美丽一看什么情况?以前,师父说起给魔疫中牺牲在岗位的英雄立的牌位被砸毁,他不了解具体情况和相关律法,不知说什么,虽然他觉得师父做得应该没有错。现在居然有人在玄玄邈邈天给战犯立牌位供奉,是什么状况?他想起到法诀后,魔疫出现,有人说玄玄邈邈天的国家管理理念不行,然后教育司的人居然也响应魔疫,猜到有魔教卧底,他又开始有些蒙圈。是自己的思想跟不上时代了还是有异常状况?
“看法诀的友爆料这条消息气爆了,这世界真荒唐,我们自费建的英烈祠和抗疫殉职人员牌位被霁南市道协砸毁,老百姓给自己英雄上香的地方都找不到。
东瀛战犯却堂而皇之的供奉在难京九华山公园的#难京玄奘寺#里享受香火!
哈哈哈,哈哈哈!
东瀛人在净果神厕里供奉战犯,我们义愤填膺无能为力;现在却在自己国土的佛寺里为他们祈福,如果真是玄玄邈邈天的人供奉的,真的是丧尽天良!
对于我个人把民族英雄和抗疫殉职人员都供奉起来,大家可能有点不同意见,我忍。
但对于让东瀛战犯在玄玄邈邈天尤其是难京享受香火,我真受不了!”
“霁南道协有何理由砸毁抗疫英雄牌位?[怒]”一个人转发师父的信息发问。
“为了保住这些牌位,我徒弟被软禁,最后我徒弟冒着危险藏起来一批,然后被赶出道观,霁南市道协秘书长抢走道观做养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骗了多少人了”
“[摊手][摊手][摊手][泪]”稷下公子转发信息评说。
梁美丽转发了信息不知应该说什么,很无语。希望更多的人更多的宗教人士能看见,不知看见后有什么感想。是支持供奉战犯,还是支持师父。
稷下公子转发了师父发布的信息。梁美丽又转发了一下。
然后发现,师父转发的信息删了。梁美丽猜到应该是有人给人家施压。居然有人施压,那是得多大的能量,亦或是胆量?那个事件可不是小问题。任由发展能影响到改朝换代。居然有人敢施压。
稷下公子转发了一个人评说那件事。梁美丽没有怎么看懂。他对宗教界一点都不了解。
稷下公子发了一个信息关于东瀛人以前在难京大屠杀的。说有的事容遗忘,有的是不能原谅。
梁美丽觉得有道理。难京大屠杀假如能遗忘能原谅,那人性俩字还有什么意义?人类是文明的,我们愿意做文明人,我们可以不报仇,但是难京的事不能被遗忘不能被原谅,我们才可以说我们是文明的。
稷下公子说了一个名字“吴啊萍”。好像是那个人供奉了战犯。然后跟师父自费供奉抗疫殉职人员的牌位做比较。确实让人感觉很诡异。
梁美丽感觉那个名字就是随便起的一个名字。也许是国外的人故意起的名字。
师父发布了事件处理情况,然后评说的内容,梁美丽没看懂,只是转发了一下。
师父再次说起宗教解释权。梁美丽以前听到路过的宗教人员说,律法管不到他们。当时他就觉得很吃惊。有律法的约束,世界还不是处处祥和,宗教又那么神秘,不受律法约束能行吗?现在居然出现供奉东瀛战犯的事件,宗教既然生活在凡尘的世界,应该有必要的约束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