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兴扬刚想到会不会拜伏地魔切瓜梁为师,看见伏地魔切瓜梁说师徒需要相互了解后才会说拜师和收徒的事儿。本来他就感觉忽忽悠悠的。伏地魔切瓜梁境界是不是装的,他面对的是特定群体还是所有的人。而且他的文章里好像有一些模糊的能量,说不准是什么,好像在迷惑,好像在晃荡,不知道因为什么。他感觉人家好像没有空闲时间教授徒弟。所以人家说需要观望和了解,其实也很合他有些琢磨不透人家的心态。既然不知道人家是不是自己的真师,不如缓缓。
新年开学后,外省的魔疫斗争依然在继续。紧张的气氛漫延到了村里。路口用土堆堵了,一有雨有些难走。过一个村子时,不知是不是狗也紧张,狂叫,一个狂叫,引起另一个也狂叫。让他想起一个说法,狗能看见灵体。还有门岗妻子对他说,你身后有东西。他说他知道。那是第一任院长放到他身上的,他一直都知道。
路口的土堆还能慢慢过去。过了一些天,有的人好像感觉挡不住人,就用铁网挡了路口。那些天,他感觉坟场那条路好像是个鬼门关,他不想从那边走。铁网还能从一边过去,后来有人索性用人过不去的土堆堵了。挡住了另一条路,他只能从坟场那片的路走。每天提心吊胆,生怕走进鬼门关。
伏地魔切瓜梁发布了文昌帝君的画像。说是人家的生日。其实他不了解文昌帝君,莫名其妙转发了一下,
空闲时不由浏览虚空之主以前发布的信息。发现一句话,得失一念。想起以前在道教小空间看见人家发布信息,感觉是个有趣的人,没有开始交往就想言深一下。当时不知道不是自己的想法。很长时间后才知道是被影响了。就说一念往往不由己。不知人家是不是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感觉应该知道吧,毕竟他的某些想法还没有说人家就知道了。
然后发现虚空之主写的道法自然四个字很有意境,甚至有道的气息。想起一个人说他气焰嚣张。他思考了一些天才知道自己在法诀的一些观念评论里说了一些自己的观点,好像有些颐指气使的语气。看到道法自然就转发说,假如你值得,你的对手都会为你鼓掌。他知道,一些事情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不知道那些人能不能明白他说什么。他也知道,一些人拥有了相当势力后,是不会讲道理的。不然他遇见的莫名其妙想要命的人不会不讲道理的横竖想要命。
一天,忽然他听见一个声音说,咦?你不是我丢在路口的徒弟吗?
他楞了一下,发现好像是伏地魔切瓜梁的声音。想起以前常常做一个梦,从高处坠落,或是黑漆漆地看不见路。以为人家想起了也许前生就是徒弟,感觉很开心。然后想起,人家那么多徒弟都不丢,怎么单单丢了自己。是不是前生自己也是一个不被喜欢的徒弟。不由又一声暗叹。相貌不美的确是人际交往的大大的障碍。
虚空之主说,青灯伴我夜眠迟。他仿佛看到一个辛勤修炼的修行人。想起以前自己说不想晚上休息太晚。然后人家几乎每天好像在提醒自己早早休息。现在虽然不再被强烈影响得晚上不得眠,以前的那些被提醒早些休息的晚上应该是生命里特别的日子吧?
伏地魔切瓜梁发布自己写的书。是神话。以前他特别喜欢传奇神话相关的书籍。感觉里面的人或神的生活很神奇。好像是真的又好像只是一个神话传说。看到伏地魔切瓜梁的书,按说应该很高兴或是特别想买来看看。很奇怪的是,他看到后有些抗拒。不知哪里有了异常。
一天上午,他到院发现天空的云一团团像是有重量一样排满了天空,好怕云会经受不住重量坠下来。
一天下午,他发现天空的云是浅灰色的,旁边还有粉色的点缀。很漂亮。
他以前没有见到过那么奇怪的云。想到魔疫,想到玄玄邈邈天外的一些异常信息。他怎么想也不知道异常的根源在哪里。他感觉有人知道,他不想问也不能问,感觉那是很机密很机密的事。
魔疫信息说,不少的省里都有了魔疫。看到那些很紧张。学园又让人用预防魔疫的药了。他不能用那些药。他知道其中的秘密,感觉自己用了会失去生命,或是生活不能自理。一个声音说你要用,不用人家就不让你在学园干活了。他有些生气有些难受。怎么办呢?也许不会死呗?也许不会生活不能自理呗?但是明知道那些东西的秘密,还用岂不是自杀吗?矛盾中难受着纠结着。思考的时间长了会生气,会想要大声喊人类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但是他还不能大声说出其中的秘密,没有人会相信他,相信他的人和知道秘密的人不会说实话,甚至有的人会说他精神有异常。
又有人在抵抗魔疫中去世了。还是年轻人,他猜想是不是魔教卧底又害了一个人,也只能是猜想,不能说不能问,没有人告诉他真相。
伏地魔切瓜梁发布了以前前两年写得一个小说提要,说鸠鹊国多年以来采取的一系列措施压制玄玄邈邈天的发展,生怕超过他们。而且魔教散播的魔疫是他们制造的。还有以前的一些魔疫。
他看到那些就头晕。有些人怎么不能安安生生地过日子呢?还制造魔疫病毒。现在鸠鹊国是世界上最严重的国家之一,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以前有人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后来知道即使自己不想使坏,别人怎么使坏的你得知道。才能防患于未然。他就想,那不是更累?什么都是有重量的,知道了不使用就得揣着,不累吗?
但是从伏地魔切瓜梁的小说里的情况,鸠鹊国制造魔疫病毒,假如其他国家什么都不知道,还不是随便人家拿捏?好像需要知道人家什么目的什么方法。
想起以前有人说,做人难,难做人,做个好人更难。当时他还想,有什么难?现在才知道做人难,难做人,做个好人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