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塾开始干活后,每天下午回家。一天在回家的路上,遇见一个年轻男子。
“梁兴扬”
“?”梁兴扬扭头一看不认识,但是又不是完全陌生。
“不记得我了?我是郝兖。”
他停下望着面前有些陌生又好像见过的人,听见名字想起是同学。但不记得说过话。
“你怎么在这儿?”
“在那个司署干活。走吧,去我干活的地方看看。”
俩人走到司署,遇见一个人。
“带好友来了?”
“好友好友。”
俩人去屋里说了会儿闲篇。
时间不长郝兖成婚了。然后俩人没怎么遇见过,也没有什么联系。
他还是一个人,干活后漫无目的地修炼。有没有进展不在乎,但是从没有丢下修炼,好像修炼能让他感觉到自己是个人还在清醒地活着一样。
一天在学塾正午休。一个女人猛敲屋门,兴扬兴扬快开门。
他听了听没听出是谁。而且感觉声音像是喝了酒醉醺醺的声音。
他在屋里有些懵,谁呢?不记得认识那个声音的女人?而且声音不像是年轻人。
后窗有人喊有事没?他想了想,一个喝醉的人有啥事,不开门就是了。赶紧说没事没事走吧。
女人在门外喊了会,不知是自己走的还是有人拽走。
之后他知道是学塾新到的一个副官。
自己很纳闷。只知道那个女人是新到的,不记得说过话或近距离接触过。莫名其妙不是吗?
学塾去了一个年轻女孩。有一天女孩到了他的屋里,发现他在修炼。
“还在坚持修炼呢?”
“干了活修炼一下,不然干什么呢?”
“我都不怎么修炼了,现在喜欢画画。”
“目前没有其它的爱好,只能修炼了。不然就是呆坐。”
“你看现在几乎没有人修炼了。”
“是的。只是想到人的一辈子,不管男女,不修炼了就会家长里短句句不离八卦,几十年后很吃等死。不无聊吗?修炼不过是想清静一下心境。”
“说起清静心境,我画画也能清静心境。画画也能修炼?”
“声音能入道,画画应该也是一种修炼吧?”
“咦?不聊天还不知道。”
时间不长女孩也成婚了。
他自己不着急婚事,但是他单身的信息辗转被人知道了。有人给说媒。
见面后确实说不出人家哪里不满意,只是不想成婚。带女孩出去溜达时,告诉人家现在不想考虑婚事,不如结拜吧。女孩也是修炼中人,爽快答应了。
然后他得知玉青有业余修炼班。他觉得去听听会学到更多的修炼方法。然后就报了名。
业余修炼班又遇见了五色石学府的班长。他跟班长不熟悉,没有去身边聊天。
在修炼班学习时住在安排的地方。晚上不讲课,不由去街里逛。然后心神有些晃荡。
一天上午,一期的学习结束了。他莫名其妙疯玩了半天。那天需要去学塾干活。
第二天到学塾后,他在的分部塾长说需要开学习说明。
其实他只需要说去玩了也许就没什么事了。他就听了塾长的话去开说明。
开学习说明的老师意味深长地看了好一会。他不知什么意思。
人家思考了一下,没有说别的给开了学习证明。
回到学塾后自己也感到哪里不对劲,但是塾长说让开说明,总不能一直在自己手里拿着吧?不由去塾长的屋里交说明。塾长的屋里还有一个人在聊天,看见他去了,一声不响出去了。
塾长有些诡异地看着他说怎么了有事?
他说交说明,塾长拿了说明看了看,又看他。说过来坐。
他看向塾长,感觉塾长的眼里有他感到难以接受的情感。他没去。
塾长脸一沉,说谁让你交说明了?
他很生气,让开说明不是让交的吗?转身走出塾长的屋子,看见门口的火炉,就在脚边一脚蹬翻了。感觉就是安排好了让他蹬。
有句话说的对,冲动是魔鬼。人家火炉又没有掺和,蹬人家干什么。冲动愤怒急躁都是影响人
思考和判断力的负面情绪。能控制自己情绪的人都是了不起的
蹬了火炉后时间不长就是一个时期的测评。分部塾长给他一个道德有亏。
按说是个严重的问题,塾长应该通知他,但是他不知道。母亲知道了他才知道。
母亲告诉他,以前他偶然遇见过塾长。
母亲是个美而不妖的人。他自己都觉得母亲是最美的人。
他说那个塾长是不是惦记上你了?
母亲嗔怪地说小孩子不要随便说话。
母亲虽然没有说什么,他自己猜想是塾长看见母亲的容貌起了心念了。
其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见美的事物美的风景都会喜欢,何况还是能互相交流的人呢?见美而生欢喜很正常不是吗?被人拒绝不高兴也是人之常情,但是动了歪心思构陷人就是跟人性甚至道德有关系了。那不是作恶吗?虽然自己没有证据,他自己心里清楚怎么回事。想起学府学的人的起心动念老天会知道的。那么他不怕老天的惩罚吗?他是知道上天有神会记录然后奖惩还是不知道有神?
虽说知道被坑了,但是火炉也确实蹬了。对于道德有没有亏他自己知道就行。
然后他感觉生活蒙上了一层沉闷的重量。干了活修炼想要跳出面前的圈。
结拜妹妹也是修炼中人。一次聊天他说,以她目前的状态处于放弃修炼的边缘。不如努力再进一步。
那一年他的业余修炼班结束了。第二年结拜妹妹考上了京都国学院。
他没想到自己一句话把她推向了京都之地。而他自己在学塾过得并不开心。而且母亲的身体不明原因地日渐衰弱。他记得母亲的身体一向很好。而最近,他常常感到母亲特别疲惫,脸色也失去了以前的光泽。他以为是生活所累。
母亲还是坚持熬药。他自己过得也不开心,不知母亲怎么会看起来那么疲惫,好像是不堪生活的重负。
看似没有异常的日子一天天在发生着悄无声息地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