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许脸上堆满疲惫，但还是对傅瑾年扯起一丝笑意。

“这跟你没关系，傅先生，我想回去了。”

“我送你。”

傅瑾年已经动身收拾东西。

不远处，一直默不作声观察着两人的沈煜之皱了皱眉。

秦羽在他对面的位置上重新坐下，见沈煜之餐盘里的食物一点也没有动，问：“饭菜不合口吗？要不要让他们换一换？”

沈煜之看都没看那些菜。

他不冷不淡地说：“不用。”

直到温如许和傅瑾年走出餐厅，他好像才归了魂儿似的，看向秦羽。

秦羽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