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凤九倾的手腕，冷着一张脸，看向蒋母的眼神，好像要将她戳穿似的。

她一个后院的妇道人家，哪里能经受得住南宫翎这一双满含杀伐气势的眼神，当下就腿软得有些站不住。

“这……这……”她吞吞吐吐，早已经忘记了方才的兴奋。

皇上面上也闪过一丝被抓包的难堪，片刻之后，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做法，“她是西域人，跟你不合适，我看蒋家嫡女就很适合你。”

看南宫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皇上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你若是真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