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成砚点头,“是,我疯了。”
他居然笑了,“六哥,你之前说,皇位于你,就像是曼儿于我。”
他没有再说下去,可六王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景成砚也想让他也尝尝,最重要的东西被至亲兄弟毁掉的滋味。
此时此刻,六王反而冷静下来。
“成砚,你当真要如此么?”
六王面容沉静,身上的玄色长衫于他的眸色一样暗沉。
如今六王距离王位只有一步之遥,到了这个地步,他只能进不能退。
可如今,拦路的是景成砚。
如若他要进,那便要兄弟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