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已经退了,等下要是再烧就把药给他喝了。”
“哎,谢谢大夫。”
客栈的客房门口,苏曼送大夫出去,这会儿已经是子时,深夜出诊,苏曼额外多加了些诊费,又把人好好送出去了。
本以为阿松烧的这么厉害怎么也要睡一夜,没想到不到一个时辰阿松就醒了。
彼时,敖西抱着手臂靠在床头,苏曼则是坐在椅子上撑着桌子打盹。
寅时,床上的阿松睁开眼睛,入眼竟然不是黑漆漆的窑洞,身下久违的松软触感让他仿佛置身于云端。
“我死了吗?”
“还没。”
阿松猛然转头,动作太猛,眼前一片漆黑,半晌才看清面前的男人。
男人皮肤偏黑,长相不算五大三粗,可偏生一身煞气,眼下一条长疤,比那些看守还要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