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淮刚一回公司，就拉人问，“沈曼在哪。”

他拉的正好就是宁宁，宁宁现在是半个眼珠子都瞧不上他，语气疏离，“你找我们沈总有事儿么？”

“沈总？”方淮皱眉。

艾琳娜立刻迎头而上，“你这是跟老板说话的态度么。”

宁宁戏精附体，像孙悟空一样，把手横在眉毛前方四下张望，“老板？老板在哪啊？”

“你！”

方淮拦住了艾琳娜，“先见沈曼再说。”

总经理办公室

苏曼正在看文件，门外就冲进来两个人。

方淮一马当先，质问道，“这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