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突然明白，老鲤为什么有上万个师弟师妹，却为何还能记清少女的身份了，毕竟有这么一份得天独厚的本事，想记不清都难！

他的眼睛很亮。

亮得有点吓人。

这让本就将他当作了杀神的少女有点害怕，小小的身子不自觉往老鲤背后缩了缩。

可……

这依旧挡不住顾寒的视线。

细细看了几眼。

他赫然发现，这少女其实并非人族，而且大混沌界族群过万，各种叫得上名字叫不上名字的都有，可……在敖千的记忆中，根本没有任何一个族群能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