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灵菲冷冷的看着宁不凡，至于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她全当是放屁了。

“那四个人，全部都是被你开枪打死的？”

宁不凡没想到季灵菲完全没在意他刚刚说的话。

这让他觉得十分无趣，不过也没有再逗她了，而是回答道：“你不是看见了？”

季灵菲蹙了蹙眉接着问道：“你以前用过枪？”

她是知道宁不凡是医生，但是那四个人全部都是眉心中枪，一击毙命。

就算是她，除非，是面对面枪口离眉心位置不到十公分的距离，要不然她也不敢肯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