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越的饭局算是被李斯文搅和了，但结果也不是那么坏，至少杜东的主意还是蛮靠谱的。

不过有一个人今天算是彻底栽了，刚刚建立起的心理防线再一次崩塌，这个人就是杜恒。

他和林天越等人不一样，后者都是李斯文的对手，而他则是真的对李斯文产生了恐惧。

“瞧你那点出息。”杜东盯着坐在副驾驶上的儿子，心里五味杂陈，又是生气，又是心疼。

“爸，你说他怎么又活过来了？不是说他死了么？”杜恒颤颤巍巍的问道。

“之前传他死了，也是谣言，所以他活过来并不意外，你又何必在乎他的死活呢？”杜东叹了口气，安慰道：“放心吧，这一次只要封堵住市场，他挺不了多久的。”

“真的吗？”杜恒问道。

“当然，他前前后后花了这么多钱，一旦春节后无法回笼资金，暴雷是必然的，这一次有那么多冤大头的本地企业帮忙，会把大唐压得喘不过气的。”杜东说道。

“冤大头？你是说那些本地老板？”杜恒反问。

“当然。”杜东看了一眼杜恒：“儿子，你不会真会天真到认为，我们会把低端市场彻底放给这些本地企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