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苏牧的唾弃，王明直接傻了眼，愣了半晌之后，抽着嘴角开口：“没，没这么严重吧？”

“马大师教的，全都是错的？”

“那倒没有。”苏牧淡淡回道，至少还是有那么点正确的，不然他得骂的更狠。

“咳。”王明一呛，不是全错那你还骂的这么狠？

“他只是方向对了而已，难道不该骂？”苏牧乜了王明一眼，鼎纹这么重要的东西，不能全对，那就是全错！

“鼎纹材料这么珍贵的东西，全都用上还会导致丹鼎品阶降低，难道这不该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