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句话，埋在林凡心底好久了。

只不过他一直左右摇摆，要么觉得时机不对，要么觉得自己配不上。

总之，他有各种各样的理由。

拖着拖着，这句话也就越来越说不出口。

如果今天不是叶雄逼着，也许他还会继续埋在心里。

叶灵瑄感动的眼眶发红：“你……你说真的？”

“是，我之前一直不说，是觉得我身上不止一份婚约，所以对你表白，是不负责任的表现。而且我和苏冰的关系……”

叶灵瑄摇了摇头，捂住了林凡的嘴巴。

“苏冰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