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第2天郁海生想自己去跟踪刘建成，可林湘说，他身边有个女同志在，刘建成那边的戒备心会降低一些。

郁海生感觉林湘说得有几分道理，于是他们两人一起去纺织厂那边遵守。

纺织厂在青山市属于比较大的单位，下班之后，浩浩荡荡的人群从厂内走出来颇为壮观。

郁海生和林湘远远地看着，并没有靠前。

像刘建成那样的副厂长，肯定不会这会儿跟广大工人一起往外挤。

果不其然，一直等到纺织厂门口的工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刘建成才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