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此时的凌天并没有什么选择。

他来到此地，不知已过去多久。

紫霄神殿那边，无人知晓其下落。

聂长云，有可能已回到无邪谷。

他来此地的事情，卓安又知道。

现在离开此地，必被聂长云诛杀。

前往鬼族封印之地，是他唯一的选择。

“没有。”

莫邪微微一笑，“我只是将我所知，尽数告诉了你。但我所说真假，其实我都没法保证。你得自己考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