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洪秀川一脸为难：“不可能，您和我师傅又没有仇，怎么会成为敌人呢？”

“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你应该懂。”

“就算我不在乎，你师父会不在乎吗？”

萧枫心里很清楚，他和令狐空之间，早晚得有一场争斗。

也许会化干戈为玉帛，也许就是一场生死斗。

“这个……”

洪秀川铁青的脸，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算了，不为难你了。”

萧枫拍拍他肩膀：“你是他的徒弟，帮他是理所应当，我不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