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芊语眼底闪过了一丝复杂。

“你们对对方都有真心，却又互相防备，互相算计，最终同归于尽。”

是非对错，她也很难评。

不过陌璃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更是心机深沉，一直想置瑶瑶于死地。

诸炎就更不用说了。

碧溪大陆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百姓，死在他手上。

不知道有多少家庭，因为他支离破碎。

就连人族的根基，也差点被他动摇。

落到这个下场，他死有余辜！

但云芊语答应过陌璃，会带她离开隐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