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月打给一个同做珠宝的女老板,名叫张洁茹,从香江过来的,平时傲得没法说。
由于她在香江有自己的高端销售渠道,苏明月也耐着性子,和她有一些生意上来的来往。
这次晚宴出事时,她并不曾出来帮苏明月说半句话,而且一直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看戏。
电话响了一声,张洁茹立即接通了,用惊魂未定的颤音说道:“喂,是苏老板吗?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在极度惊恐的状态下,她罕见地使用了敬语。
“张老板,我们离开之后,包间里的事情……”
张洁茹惊慌地说道:“包间里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什么都不知道,放心吧,我这人一向守口如瓶,绝不会乱说半个字。”
“我的意思是,那人怎么处理……”
“求你了,别问了,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真的,今天晚上用餐非常愉快,我喝多了,现在要休息了,晚安。”
“……”苏明月沉默了,听着电话里的盲音,久久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