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茂堂把他用了什么刑都告诉陈卓，“以二刘子那人的尿性，扛不住很正常，我觉得郭的作案动机非常大。”

陈卓交代了好好“照顾”二刘子，是真是假，他总要和郭成栋正面谈过才知。

方若在花园里转了小半天，看到陈老爷子玻璃花房的各种名贵兰花开得正好，才想起自己空间里种那么多，说好参加兰展换成钱，结果出国耽误了。

“爷爷，你参加兰展没？有没有夺冠？”

“今年兰展推迟啦，后天，也就是年二十八，在白云酒店补办，不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