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想起哪些死在妖族血祭里的无辜平民，想起冰火岛上那一枚枚的血灵珠，想起战死在自己眼前的墨老。

他抬起头，没有丝毫犹豫，高声对玄天神帝喊道：“我愿意，前辈，若真有这么一天，我愿在这里，成为一副骨架，粉身碎骨，只为我人族后辈，能够修为精进，镇压妖族！”

“好，你愿意如此，这个上古战场里的人族英灵，他们也同样愿意如此，江天，说，你现在应该怎么做？”玄天神帝轻轻点头，神色极为平静，似乎早就已经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