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越眼角猛的一抽，心想：你不也是个大老爷们。

祁宸宇见杨越不回话，微微拧眉道：“你不愿意？”

杨越扯了扯嘴角，思忖了下道：“皇上，不是微臣愿意不愿意的事，是狗蛋离不开微臣。”

“是吗？”

“是啊！微臣一把屎一把尿的将狗蛋拉扯这么大，狗蛋早就习惯微臣了。”

祁宸宇闻言，抱起来桌上的凩儿。

他看着眼珠子黝黑的凩儿，他正歪着头看他。

他放柔了声线，柔声问：“你愿意跟着朕吗？”

“……”凩儿一脸莫名，歪着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