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毓听后，莫名郁结。

他沉吟了下，须臾之后道：“你觉得小絮儿是真的深爱着皇帝。”

“贵妃字字珠玑，潸然泪下不像是假的。”

“你又该如何解释小絮儿将皇帝推给其他妃子，眼睁睁看着其他女子同自己分享夫君。”

“……”

“这当真是深爱？”

凤毓很费解，但也无从解释。

阿七回答不上来，努了努嘴道：“大概贵妃也接受了皇上有其他女人的事实。”

“呵~若是我绝不会让她如此委屈。”

这话凤毓说的很小声，但是阿七暗卫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