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大界。

那处莫明空间内。

“呼……呼……”

白玄不停地喘着粗气，一身白袍尽数被鲜血染红，身上的气势，也跌落到了谷底。

对面，炼天的情况却是比他还有不如。

重伤几乎垂死，身体也以一个极为扭曲的角度弯曲着，胸前的骨头已经尽数凹陷了下去，随着他的呼吸，声声骨擦音不断传出，听着渗人至极。

只是二人的表情，却是截然相反。

炼天似完全感受不到身上的伤势，眼中满是捉弄和贪婪之意。

而白玄……

却是一脸的恐惧和绝望。